他们虽然没有天生技能,但善于学习和模仿。
这算得上是最厉害的慧根了。
李长寿的第一站,自然是大汤的京都。
恰逢三年一度的科举,大汤的上京都可谓才子佳人云集。
当然,换个说法,就是酸臭秀才的堆积。
不可否认的是,各地的举子聚集于此。
就连京都的才气看上去都旺了不少。
科举三年一度,聚集的是举国上下的才子。
京都难得的热闹,各种诗会自然是不可少的。
就连青楼也附庸风雅的推出了花魁比赛。
让赶考的举子,为自己的姑娘争风吃醋。
写上几首能捧红自家姑娘的脍炙人口的诗句。
别说,还真别说。
美色当前,还真出过几首能看的诗词。
当然,也仅仅只是能看了。
千古名句什么的是不能指望了。
这年头,主旋律还在于忧国忧民。
美人再好,一群青楼的女子,又怎么能上得了大雅之堂?
无非是酒后奉迎,男人床上的话罢了。
当然,即便如此,青楼也孜孜不倦的举办着花魁大比。
诗词什么的,不过是抬抬身价罢了。
真花魁,谁靠这个?
这年代,还是脸和身材说了算的。
诗词,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说句不中听的,是给那群穷酸秀才们一个展现大男子气概的机会。
谁让他们除了一肚子酸水,卖弄卖弄学问,其他的啥也不会呢!
哦,最主要的是金主爸爸好这口!
上边的人附庸风雅,下边的人自然也得附和着。
想想多少男人捧在心口的女神,却成了床上的玩物。
能极大的满足某些人的癖好。
满足了他们的癖好,那还愁卖不出个好身价吗?
选什么花魁,说到底也是为了抬高身价,卖的更加贵。
让人有一种物超所值的感觉。
科举,举办的时间大抵都是在春天。
参加科举的举子远在各地,天南地北的自然不能掐着点进京。
否则,错过了,那可是要再等三年的。
大抵在入冬不久,基本上就得在京都候着了。
参加参加诗会,拜访拜访老师。
总之,是大有事情要干的。
当然,要说闲,也是真闲。
花魁大会,便是在冬天的元宵佳节前后举办。
一来符合节日的气氛。
二来嘛,要是哪位提诗的老爷中了彩,那姑娘的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了。
李长寿,便是掐着这个点,来到了大汤的京都。
汤都有青楼兮,名曰“云良阁”。
云良阁,乃是整个汤都最大,最豪华的青楼。
除了那官营的教坊司,再无敌手。
就连这次参加花魁选举的,也有三人之多。
要知道,培养一个花魁所耗费的前期投资那可是不少。
一般的青楼能培养出一个来就算不错了。
花魁人选多了,也容易分薄每个人能得到的支持者。
也只有云良阁这样财大气粗的青楼,才有这个资本。
一捧就是三个。
该说不说,人多了也有好处。
最起码拿到花魁的概率大了。
许是上千年没有逛青楼的缘故
李长寿踏入云良阁的那一瞬间,有些恍惚。
仿佛回到了大颂,他第一次踏进青楼时候的模样。
青楼里人声鼎沸,都是些等着见见自己心中的女神的。
李长寿很明显的能看出,有些穿着一身儒装,神情却是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大堂的。
那些人一看就是囊中羞涩,能进云良阁的门槛,估计就散尽家财了。
“诶唷,客官,看着有些面生,是第一次来吧?”
李长寿刚进门,老鸨就迎了上来。
没办法,他也是久在烟花之地混的人了。
自然知道来这里,该穿什么。
大金链子脖上戴,十个手指上带满了翡翠扳指。
一身的绫罗绸缎。
看上去要多体面就有多体面。
活脱脱的金主模样。
完全是把金子给穿身上了。
这身亮眼的装扮,要说老鸨除非是瞎了,才会不把这种大客户放在眼里。
“嗯,第一次,第一次。”
李长寿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老鸨冲着什么来的他知道,这种人不用太客气。
只要亮出钱来,她自然会巴巴的凑上来,别说语气冷淡了。
就算把他的脸打肿了,她还得把屁股凑上来让你接着打。
“啊呀,一回生二回熟。”
“以后可就是熟客了。”
“不知道老板该怎么称呼?”
大客户,那必须得熟。
这要不熟,赶明人家就去其他地方了。
这不白白给其他竞争对手送钱呢嘛。
“嗯,姓曹。”
李长寿随意报了个假名。
反正,他脸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