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
“擦得好干净啊……我的键盘缝隙里可是藏了不少薯片渣呢,也不见小佳帮我清理。”
盼望着妹妹越俎代庖的屑哥哥,终于等来了端着一盘烘焙糖果的学妹。
“这个……这个是我新学会的「巴旦木太妃牛轧糖」,可能不合学长的口味,但是如果不嫌弃的话……”
牛轧糖的烘焙难度可不是纸杯蛋糕之流可比,陆瑟记得,光是趁热在表面粘满整粒巴旦木,然后放冰箱冷藏至凝固变硬,就至少需要4小时。
等等,也就是说,这个不是从烤箱里取出来的,是早已做好的,只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现切的吗?
怪不得刚才听见“喀嚓”“喀嚓”的声音,文静女孩在厨房里用菜刀,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微妙的威胁感传过来啊……
可能是在冰箱里冷却过,传递到鼻腔里的香味并不很浓,但陆瑟拿取一块放进嘴里咀嚼后,奶香很快在口腔里扩散开来。
“嗯……软硬适中又不粘牙,安芷你的烘焙手艺越来越精湛了!”
陆瑟毫不吝惜地夸奖安芷,心里知道也可能是在夸奖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学妹的体香很不合时宜地跟牛轧糖的奶香混合在了一起,陆瑟尽量表现得安适随意。
“说起来……”
“学长,你的手!”
安芷少见地打断了陆瑟的话,她发现了陆瑟左手背上留下的浅浅伤疤。
“没关系,连轻微伤也算不上。”
陆瑟加快了吃牛轧糖的速度,想把受伤的事混过去。
安芷沉默了一分钟后,开始不依不饶地追问:
“学长,我听人说你是为了救千叶理香才把手弄伤的……为什么要对林光政的女儿那么好呢?”
“难道……学长你以后真的要娶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