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但是这24小时他度日如年,过得简直不是人的日子。
包兴的11名“工友”里,有的是智力残障,有的不光有智力残障还有身体残障,也有跟包兴一样智力正常的,可是仍旧被黑工头带人胁迫至此,没收了身份证件和财物,每天没完没了地分捡废品,吃饭要轮班吃饭,上厕所要黑工头批准。
黑工头带着两名打手,对手脚慢下来的黑奴工绝不手软,骂都懒得骂直接暴打,包兴没有办法只好努力干活寻找机会。
“小兄弟你是哪个村的啊?俺们村都没有你这么黑的哩!”
打手偶然不在的时候,一个憨憨的红脸大叔跟包兴搭话。
“俺两年前被他们骗来,儿子媳妇都好久没见了,小兄弟你要是能跑出去,就给俺家人捎个话呗?”
对面一个衣衫破烂、眼神呆滞的瘦子,则一边分拣垃圾一边嘟囔道:“跑、跑个屁!打、打死你们!”
包兴听说红脸大叔被抓来两年都没跑出去,吓得脸色发青(外表看仍然是黑的),想偷走黑工头的手机给陆瑟打电话,又没找到机会,只好暗暗祝祷陆瑟千万别扔下自己不管,不然这条小命就要交代了。
幸好陆瑟低头向林琴求助,发动林氏集团的势力,只用了半天就找到了相关线索,公安干警迅速出动,捣毁了北郊的数个黑奴工窝点,逮捕黑工头3人,从犯若干,解救黑奴工28名,自然也包括包兴和红脸大叔。
“警、警察叔叔!”包兴见到警察冲进阁楼,带着一身伤痛喜极而泣,“这回我总算有救了!还以为会死在这里呢呜呜呜……”
第一个冲进来的警察小队长却倒吸一口凉气,跟身后同事咬耳朵道:
“怎么还有外国人给抓来了啊?不会引起国际纠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