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简陋的蒸馏器。
随后的蒸馏充满不确定性。无论简陋蒸馏器是否有用,还是能否净化出饮用水。辨别成功与否的方式只有视觉和嗅觉。
将空罐头盛满放在火炉上,陆离忍耐干渴等待十几分钟,放在蒸馏器末端的土碗累计近半,陆离拿出土碗。
刺鼻煤油味仍然飘在碗里,举到火炉水平线,似乎可以窥见蒸馏水表面飘着一层油渍。
蒸馏水仍不够干净。陆离刮去表面油渍,放回火炉上再次蒸馏。
焦灼的十几分钟等待后,陆离拿出二次蒸馏的水,异味减轻许多……或是习惯了煤油味道。
或许饮用少量暂时解除口渴问题不大。
陆离喝掉这碗味道比安娜做得汤更糟的蒸馏水。几十分钟后,腹部传来微痛,想要催吐但已经来不及了,短短几分钟,脑袋晕眩与肚子绞痛越来越强烈,难以忍耐的反胃冲垮意志,腹部剧烈绞痛撕破理智。
最后的克制驱使陆离没在火炉边开始,勉强挪到客厅,停在光与暗的分界线。
呕吐与恶臭伴随着痛苦在房间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