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对之前的有些太薄凉了些,说是把那萧言暮降成妾了,啧。”
“看不出来,韩大人平日里端肃正气,在情爱一事上却颇有两分放纵骄横。”
在这一片充满八卦意味的讨论声中,沈溯就坐在角落里。
他今日来参宴,就没穿飞鱼服,而是穿着一身墨色浮光锦圆领武夫袍,银丝云纹间臂戴护腕,那样黑沉的颜色本是不出彩的,但被他昳丽的眉眼一衬,便显出了几分锋艳来,危险又璀璨。
他背靠着一颗梅花树,面前是一方矮桌,手中摆弄着一蛊酒,抬眸饮尽间,似是无意间瞥了一眼那对金童玉女,随后又淡淡收回目光。
他对韩临渊这幅做派颇为看不上眼,男子顶天立地,跟外面人斗死斗活是他的本事,跟自己的女人斗死斗活,却叫人觉得可笑。
韩临渊自寻死路,他乐得其成,只是,那位韩夫人,现下在什么地方呢?
沈溯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正想着一会儿该找什么样的理由去见见萧言暮的时候,不远处突然走过来个俊秀少年人来。
“沈千户。”这位俊秀少年人还是个熟人,之前在湖边见过,此时正磕磕巴巴的举起来一杯酒,说道:“谢,谢过沈千户当日救过我阿姐,还请沈千户,满饮此杯。”
那杯酒在灯火间晃着清浅的光,被颤巍巍的,举到了沈溯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