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老人坐在树下纳凉下棋。
谢景淮把小推车随便推到一棵树下,随即就背靠着樟树树干,脱下遮阳帽用来扇风。
凌春花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都是一群头发白花花牙齿掉光光的老大爷和老太太们,根本不可能买她的冰粉和奶茶喝。
谢景淮歇够了气,瞧着凌春花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唇。
“等着吧,一会就有人来买了。”
凌春花才不信他的鬼话,拿出小木凳坐着,双手托腮腮生闷气。
谢景淮上前踢了踢她屁股下的小木凳,“懂不懂尊老爱幼的,有凳子不孝敬长辈?”
凌春花气呼呼的把身体侧过去,用自己毛茸茸的后脑勺对着他。
谢景淮手痒的在她脑袋上弹了个响崩,凌春花也没反应。
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谢景淮暗嗤了声,随即便抱臂靠着樟树闭目养神起来,并没有要哄人的想法。
“淮哥!”
没一会,几个看着跟谢景淮同龄,但没谢景淮高也没有谢景淮帅的少年嘻嘻哈哈的将谢景淮和小推车团团围住。
凌春花人小小的,又坐在小木凳上,跟朵小蘑菇似的,差点就被踩到了。
谢景淮见了,当即没好气的喝斥道:“全给我站好了,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