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吃过早饭,夫妻俩就换好衣服带着凌春花出门了。
倒不是去逛街,而是去邮局拿包裹。
周末人多,邮局外面排起了长队,都是等着取钱取包裹的。
已经进入腊月,天寒地冻的,哪怕天上出了太阳,也依然挡不住寒意。
没站一会,云茉的鼻尖和脸颊就冻成了粉红色。
凌川看得心疼,取下脖子上的围巾,将她的鼻子和下巴包起来,又把羽绒服的帽子仔严严实实扣在她头上。
“还冷吗?”
云茉眨了眨露在外面的水润杏眸,“包成这样,我妈来了估计都认不出我。”
凌川薄唇弯了弯,“我认得出来就好。”
云茉别过头,恰好对上侄女凌春花笑盈盈的脸,脸不由微微一热。
她揉了揉侄女戴着毛线帽的小脑袋,“傻笑什么。”
凌春花咧开嘴,“叔父对婶娘真好。”
云茉噗嗤一下就笑出声。
她发笑不是因为凌春花说的话,而是被凌春花缺了一颗的门牙给逗笑的。
事情还要退回两天前,她去接凌春花放学的路上,遇到一个卖麦芽糖的挑夫。
乳白的麦芽糖,上面铺满了炒得焦黄的芝麻,挑夫手里拿着铁片“叮叮当当”的敲着,别说凌春花,就连她看了都犯馋。
于是乎,她称了两小块,跟凌春花一人一块的吃着坐车回家。
凌春花的门牙就是这么被吃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