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第二日。金姨娘便早早迁了人找阿克敦过来,告知赫舍里大人的态度,
“不过你打算怎么做啊?”金姨娘担忧的问道。
阿克敦将自己一系列计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阿克敦,你说这招能行吗?”金姨娘内心有些摸不准。
她是江南富商之女,论钱财比夫人都不少。
可这不代表说她甚是觉得自我感觉良好,她儿子能娶到一品大臣的嫡女,她做个忽悠赫舍里大人,无非是想免受到责罚。
“姨娘你放心吧,”阿克敦不耐烦的数着一张张银票,抬眸瞅了金姨娘一眼,嘴角勾起阴毒的弧度,“毁了她名声,就算是公主我的娶得了。”
“真的吗?”金姨娘眼珠子一转,眼睛发亮,有些心动。
若是真能娶得权臣之女,他儿子可就真的是前途似锦,她的地位也就水涨船高了。
阿克敦数好后,大把大把的银票往怀里一揣,贼眉鼠眼挤弄一番,笑道:“这自然,那乌拉那拉老匹夫又不在府中,她们几个弱智女流不是认我欺负,而且我有内应,这是咱们循序渐进,你儿子我不傻,不会上来就逼迫人家的。”
金姨娘想起跟自个儿子较好的狐朋狗友当中,有一个叫做乌拉那拉富存的蠢货,笑道:“行,那娘我就放心了,若是缺钱跟娘说一声,娘别的没有,但是钱财方面还是有的,你那舅舅害得指望你娘我为他说好话。”
“娘,不缺钱,你看我刚才那里数钱,那里是缺钱的样子,”阿克敦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胸脯,“再说有好几个傻子都给我钱了。”
金姨娘以为是乌拉那拉富存就没有追问,却不知一念之差,间接害得若干年后阿克敦失了性命。
再说阿克敦离开赫舍里府上后,先是去找上富存敲诈一笔钱财,询问一下乌拉那拉府上的信息,转身带着一个小厮去了乔家巷子。
说起来,这个乔家巷子,在男人嘴中又叫“外室巷子”,许多男人置办外室都在这巷子居住。
不过这事是人间不可说的秘密。
即使他们在乔家巷子碰到熟悉的人,也会装作不认识,算是形成一种潜规则了。
阿克敦走进鸟语花香的巷子,深处一座幽静的宅子,一位娇媚女子正坐在会客的房中等待着她,身边跟着两个俏丽的丫鬟。
“呦,大小姐等着急了吧?”阿克敦扇着宋朝十大美人图扇子,迈着四方步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废话少说,钱我给你带来了,事情要是办不妥,你知道什么下场!”钮祜禄凌薇美目瞪得虎虎生威,看着阿克敦那色眯眯的眼神,心中掠过一抹杀意。
钮祜禄凌薇好不容易联络上四阿哥,将一切责任推脱到乌拉那拉纯敏身上,却不曾想四阿哥不禁没有想象,反而隐约像是在打探纯敏的一些事情。
让钮祜禄凌薇心生不妙,恰好此时她放在乌拉那拉府上的暗线回禀她,富存想要对纯敏下手。
她这才找上阿克敦的,毕竟富存的蠢,她可是见识过很多次了。
至于乌拉那拉纯敏,等着嫁给眼前这个废物,她会送纯敏一份大礼的。
丫鬟有些不情愿的从怀中取出一大笔银票,递到阿克敦手中。
阿克敦趁机摸了一把她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吧唧吧唧嘴:“香,果然是香,大美人身边的丫鬟都这么香,若是娶了,真是有享不尽的福气啊。”
丫鬟一脸嫌恶,快速退步到钮祜禄凌薇身后,使劲用洁白的手帕擦着被阿克敦摸过的手。
“事成以后,我不介意送给你几个丫鬟,但是现在不行,”钮祜禄凌薇眼睛转了转,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如同盛开绽放的娇艳玫瑰般诱惑道。
到时候,她一定为对方挑选几个上等的美人,若是能搞到江南的花魁就好了,让乌拉那拉纯敏整日以泪洗面。
等那几个贱人,将这个恶心的男人吸成人干,死了以后,纯敏那个小贱人就彻底成了没人要的寡妇。
看她该怎么勾引四阿哥!
钮祜禄凌薇越想越开心,嘴角止不住上扬,却没发现身后的丫鬟惊惧的眼神。
小姐,这是要把她送给眼前这个男人吗?丫鬟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阿克敦见那小丫鬟恐惧的姿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到另一个人可是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连钮祜禄凌薇一起收拾。
不过不着急,慢慢来。
阿克敦主动凑上前去,与钮祜禄凌薇密谋起如何朝着纯敏下手,让能让乌拉那拉府上心甘情愿将女儿嫁给他。
两人一聊,便聊到日落之时,告别后,钮祜禄凌薇才神清气爽的带着面纱离开此地。
“少爷,就这么放过那两个丫头?”张罗痴痴的三人绰约多姿的背影,心中忍着万分不甘心的问道。
阿克敦狠狠敲了一下对方的头,斥责道:“你懂什么?那是你能随意惦记的么?小命想不想要了!”又一脚给他踹开,“老子我还没下手,你就敢惦记!”
“是是是,小的都没上过几天书,不像少爷才高八斗,有智慧,小的该死,小的错了!”张罗也不恼怒,双手搓了搓凑上前去,扇着自己的嘴角。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