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呢?”
看见我俩扭成一团,库瘸子忍不住喝斥道:“你俩能不能消停会儿?谁是师哥谁是师弟有那么重要吗?看看你俩现在的傻样,我真后悔收你们为徒!
我和王保长此时的模样确实挺傻逼的,我左手薅着他的头发,右手猴子偷桃捏着他的裤裆。而王保长左手成指,挖进我的鼻孔,右脚脱掉鞋子,脚丫子在我的胸口上搓来搓去,阵阵脚臭就像咸鱼的味道,熏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说:“师父,你给个明确说法吧,要不然,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说着,我右手用力摘桃,王保长疼得脸都变了形。
王保长疼的哎哟哎哟叫唤,却不肯服输:“是呀,师父,你给个定论吧,否则……否则我跟他同归于尽!”
话音未落,王保长的脚丫子直接戳进我的另一个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