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公主的命令,身边两个贴身丫鬟,都是大步上前,抓住了石头,用力将他的袖子给撸了起来。
这时候石头满手臂的伤痕映入眼帘,瞧得沐卿清神色大惊,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
金涵逸也是一脸震惊的瞪着他,大吼道,“石头,你怎么会弄得满手的伤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天羽见金涵逸死到临头,居然还在装模作样,不禁冷笑出声,讽刺道,“石头是侯爷身边的小厮,他满手的伤痕,侯爷不是应该最清楚怎么回事的吗!”
哼,这下子石头手臂的伤势完全暴露,他倒要看金涵逸要如何解释。
听到这话,沐卿清也是怀疑的看了金涵逸一眼,随后朝着石头厉声呵斥道,“给本公主老实交代,是不是侯爷让你划伤,用你的血给本公主熬的药?你要是有半句谎言,本公主剁了你!!!”
石头被公主的气焰吓得面色惨白,瑟瑟发抖,连连磕头,“奴才不敢欺瞒公主,但奴才说出真相,怕是小命不保,奴才实在害怕——”
“小命不保?哪个敢在本公主面前威胁你,本公主将他一并办了!”沐卿清没料到竟然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顿时生气的怒吼道。
“你今日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本公主倒还考虑饶你一命,要是不肯交代,现在就拖出去大刑伺候,直到你愿意交代为止。”
听到这话,石头更是惶恐不已,连忙解释道,“不是侯爷划伤奴才的,侯爷深爱公主,对公主忠心耿耿。考虑到公主的身子,这些事情他从来不放心假手于人,还请公主不要错怪了侯爷啊!”
“既然不是他划伤得,那你手臂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刀伤!”沐卿清不太相信的追问道。
金涵逸见沐卿清生出了怀疑,面色有些受伤,“公主是不相信侍身吗?”
“本公主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沐卿清虽然是个草包,但毕竟在皇室中长大,对人一向缺乏信任,如今看到石头那么多伤口,不得不多个心眼。
看到沐卿清怀疑自己,金涵逸有些无奈的道,“侍身行的正坐的端,从来没有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不怕别人的诬陷!既然公主不相信侍身,那侍身只有以此证明自己!”
说着,金涵逸便是毫不犹豫的撩起袖子,将手臂的伤口亮在众人的面前。
这时候,大伙儿只看到金涵逸的手臂竟是比石头手臂上的伤势还要厉害,无数道伤痕遍布手臂,每一道都极其的深,看上去触目惊心,让人害怕。
看到这一幕,段天羽顿时被吓了一大跳,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害怕自己眼花看错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金涵逸的手臂上居然真的有这么多伤痕!
难道给公主献血的真的是金涵逸???
可是那小厮手臂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幕,连段天羽都被搞糊涂了。
此时的沐卿清也是神色一惊,知道是错怪金涵逸了,随后望向石头,质问道,“既然不是你家侯爷让你划的,那你这些伤口到底从何而来!”
石头见公主追根究底,只有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是段公子,是他逼迫奴才用刀划伤手臂的!”
段天羽之前还满心期待金涵逸的阴谋败露,失去公主的宠爱,哪知道此时的石头居然指向了自己,说这些伤是他逼的,顿时吓得变了脸色,“你疯了吗!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逼你划伤手臂了!我好心的帮你,揭穿你家主子的真面目,没想到你居然栽赃我!你还有良心吗!”
石头被他吼得缩了缩脑袋,神色布满惧意,委屈的道,“段公子,公主要严刑拷打奴才,奴才实在不敢说谎,求你饶了奴才吧!”
金涵逸听到这里,面色也是涌上些怒意,生气的质问道,“石头,这话可不能乱说,段公子好端端的为何要划伤你的手臂!”
石头立马磕头认错,“主子,是奴才对不起你,之前段公子找上奴才,逼迫奴才划伤手臂,然后打算到公主面前告发你,诬陷你故意划伤奴才的手臂,用奴才的鲜血给公主熬药,却假装是自己的鲜血来欺骗公主,让你彻底失去公主的信任和宠爱!但这一切都不是奴才的本意,奴才不是真的想陷害主子,都是被段公子逼迫的,求主子明察!”
段天羽听到这番话,气得差点厥过去,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过来!
只是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反倒会被金涵逸给摆一道。
他满心以为自己抓住了金涵逸的把柄,谁知道这是金涵逸设下的陷阱,故意引他上钩,让他到公主面前告发他,然后他让自己的小厮倒打一耙,说成是他故意诬陷,如此一来,自己反倒成了心机叵测,设计害人的那一个了!
金涵逸真是好歹毒的心啊!
想到这里,段天羽气得咬牙切齿,盯着金涵逸的眼神,仿佛要射出冷箭来,“金涵逸,你已经是侯爷,已经是驸马了,为何要这样害我,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