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哪里会信,冷哼一声,呵斥道,“哼,不是你偷的,那玉佩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里?现在证据确凿,你休想狡辩,来人啊,把沈嬷嬷押入大牢,等候长公主发落。”
沈嬷嬷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六神无主,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这真的是长公主赏赐给我的,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打长公主玉佩的主意啊,不--你们不准碰我,我要见长公主!我要见长公主!”
眼看着侍卫又要伸手将她从地上提起来,沈嬷嬷惊骇的用力挣扎反抗,俨然是个撒泼的老婆子。
看到这一幕,大伙儿唏嘘不已,他们还从未见过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沈嬷嬷有如此狼狈的时候,有的是摇头感叹,有的则是捂嘴偷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然而,就在沈嬷嬷撒泼的时候,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忽然扬起,宛如春风拂面,顿时让吵闹的院子安静下来。
“本宫的玉佩找到了吗?”
领头的侍卫闻声,猛然转身,朝苏陌凉望去。
看到长公主驾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恭敬的下跪行礼。
苏陌凉微微抬手,冷声道,“都起来吧。”
大伙儿这才匆匆起身,恭敬的退到一边不敢造次。
这时候,侍卫长大步走来,冲着苏陌凉抱拳,“长公主,末将在沈嬷嬷的房间里找到了玉佩,请您过目。”
话落,他捧着玉佩,双手奉上。
苏陌凉挑眉,伸手接过玉佩,而后抬眸望向赖在地上不起来的沈嬷嬷。
此时的沈嬷嬷满脸挂着泪痕,神色写满惊恐,看到苏陌凉出现,立马控制不住的喊起来,“长公主,你要为奴婢做主啊,这分明是长公主赏赐给奴婢的,奴婢怎么可能偷长公主的玉佩,奴婢冤枉啊!”
苏陌凉闻言,唇角咧开不易察觉的讥笑,脸色一板,严肃道,“沈嬷嬷,现在都人赃并获了,你竟然还敢狡辩,没想到本宫平时惯着你,反倒把你惯出一身的毛病来,实在可恶至极!”
听到这话,沈嬷嬷犹如当头一棒,被打懵了,瞪着双惊恐的眼睛,露出怎么也抓不到要领的表情,彻底呆住了。
“长--长公主--这是你亲手赏赐给奴婢的玉佩啊,你难道忘了吗?”沈嬷嬷不敢相信的反问,脸色惨白,表情僵硬,一看就是吓得不轻。
苏陌凉却是皱着眉头,没有好脸色,整个人都散发着怒气,“混账东西,这是本宫的贴身玉佩,常年不离身的,本宫怎么可能把这样珍贵的玉佩赏赐给你,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这玉佩,看质地是极好的玉石,苏陌凉很多次都看到君青染佩戴在身上,想来是十分宝贝的。
而在场其他伺候过长公主的宫女和嬷嬷也是知道这玉佩的珍贵,同样不相信长公主能将贴身玉佩赏赐给沈嬷嬷。
如此一来,沈嬷嬷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嬷嬷被苏陌凉的疾言厉色,吓得脸色大变,惊悸得浑身发抖,激动的反驳,“长公主,你怎么能这样,这玉佩明明是你亲手赏赐给奴婢的,现在怎么能不认账,反而冤枉奴婢呢!”
“沈嬷嬷,你好大的胆子,偷了本宫的玉佩也就算了,现在东窗事发,竟然反过来指责本宫冤枉你,今天要是不严惩你,岂不是阿猫阿狗都敢爬到本宫头上去了!来人啊,把沈嬷嬷拖出去杖毙,立刻行刑,不得耽误!”
苏陌凉威严的大吼一声,周围的侍卫,顿时上前,抓住沈嬷嬷,把她拖拽着往外边走。
“长公主,你为什么要冤枉奴婢,那玉佩明明是你亲手送给奴婢的,为什么要栽赃奴婢?奴婢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为什么要陷害奴婢!”沈嬷嬷凄厉的嘶吼回荡在整个院子,又刺耳,又恐怖,听得众人毛骨悚然,纷纷打了个冷颤。
面对浑身戾气的苏陌凉,大家都屏气凝神的,不敢吭声,更不敢随便求情,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沈嬷嬷被拖下去。
听到撕心裂肺的嘶吼,苏陌凉依然无动于衷,面不改色,冷眸盯着沈嬷嬷远去的方向,沉默了好久才冷声吩咐,“既然真凶已经找到,其他人就散了吧。”
话落,不等大伙儿行礼跪安,苏陌凉已经扬长而去,走远了。
苏陌凉因为君颢苍的关系,不能对君青染动手,也就只有拿君青染身边的走狗泄愤了。
沈嬷嬷联合长公主想要谋害她性命,要怪就怪她找错了对象。
时光如梭,转瞬即逝,眨眼便过去了两日。
暗域之城,望江楼上。
“你们听说了没有,凤栖楼最近新来了一位花魁,听说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是难得一遇的美人,此人还没露面,便已经在暗域之城名声大噪了,可见来头不小啊。”
“是呀,是呀,我也听说了,好多人已经在凤栖楼预定了位置,就为了一睹这位美人的芳容,听得我都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