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征听了,火冒三丈,大声反驳,“把你嘴巴放干净点,你说谁逃兵啊!”
“哼,还能是谁,不就是你那弱不禁风的老大呗。”熊正尖酸刻薄的讽刺。
“你放屁,我老大才不是逃兵,别含血喷人!”林婉儿也气不过的呵斥。
明明是苏陌凉救了他们,他们这群蠢货,居然反过来侮辱冤枉苏陌凉是逃兵,实在让人生气
说着,林婉儿等人快步走上前,关心苏陌凉,“老大,你没事儿吧,有没有受伤啊?”
苏陌凉摇头,“放心吧,我一点伤都没有,反倒是你们,一个个全都挂彩了,擦药了没有啊?”
王锋笑着安抚,“没事儿,我们都是些皮外小伤,擦点药就好了。”
苏陌凉听到这里,才放心的点点头。
可是这话落入熊正耳朵里,就变了味儿。
他指着苏陌凉,大声嘲笑起来,“你们瞧瞧,今晚遇袭大家或多或少都受了伤,只有苏牧没受伤,他不是逃兵,谁是逃兵啊!”
大伙儿一听全都不满的吼起来,“是呀,苏牧就是个逃兵,刚才不知道到躲到哪里去了,才躲过一劫,懦弱无能,怂包一个!”
不一会儿,整个营帐都辱骂了起来,苏陌凉一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蒋征和王锋都是火爆性子,当下就忍不住想要动手,苏陌凉拦住了他们。
“被他们骂两句又不会死人,别把事情闹大。”苏陌凉现在只想低调的,顺利的到达庚州城,留在君颢苍的身边。
不能暴露身份,也不能惹是生非。
蒋征闻言,明白她的顾虑,这才忍气吞声的收敛了气焰。
他们这边一收敛,对方就更是得寸进尺的奚落起来,“哈哈哈,一群怂包,真是给男人丢脸啊!”
苏陌凉倒是淡定得不像话,好像骂得不是她一般,拉着血战团的人走到了另一边坐下休息。
夜晚很快过去,眨眼就迎来了早晨。
关于尹揽枫带领的精卫军,今晚要走陆路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已经沦陷的宣科城里也得到了消息。
“报——”
只见一位士兵急冲冲的跑进了营长,跪在了一位身穿红色军服的男子跟前。
“报告贺将军,探子来报,今晚精卫军会从陆路前往庚州城。”
听到汇报,正在奋笔疾书的男子缓缓抬头,犀利如鹰的眼眸微眯,“这个消息是怎么得到的?”
“是从军营里传出来的。”士兵抱拳回答。
男子闻言,眉头轻蹙,冷峻的面孔跃上了几分怀疑,“传出来的?这么说来,这个消息并不是保密的咯?”
“回将军,这个消息早已传遍整个军营,尹揽枫还让大伙儿做好准备。”
“呵呵,据本将所知,尹揽枫生性小心谨慎,怎么会让这样的消息传出来。看来此事有炸啊。”依他对尹揽枫的了解,此人是个谨慎狡猾之人,想必应该早就猜到他们会在陆路埋伏围攻。
可是他却故意宣传出这样的消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大有隐瞒遮盖之意。
想到这里,男子薄唇轻勾,眸中荡出一抹狠厉,“今晚,派兵胡海河,安排好一切埋伏行动,听明白了吗?”
士兵得令,领会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目送士兵离开,男子才轻笑一声,“尹揽枫,你想迷惑本将,可没那么容易。”
营地
“苏牧,你要的枯草已经到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粱副将已经叫人拉了好几大车的枯草过来,停摆在营地的广场上。
众人看到这里,都是满脸疑惑,面面相觑的议论起来。
苏陌凉看了一眼枯草,指挥着大家,“各位,你们现在需要把这些枯草绑在木棍上,尽量绑到我们人这么高,大家听明白了吗?”
熊正闻言,当下不满反驳,“苏牧,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命令我们做事儿?”
苏牧长得瘦小不说,还是刚进来的新兵,现在竟然对他们这些老兵指手画脚了,大伙儿当然不服气。
苏陌凉看他一眼,冷冷回答,“熊正,这可不是我吩咐的,这是尹将军的军令,你要是违抗军令,那只有军法处置了。”
“你——你胡说八道,我怎么没听到尹将军颁布过这项军令!”熊正不相信。
一旁的粱副将则是咳了两声解释,“这的确是将军的命令,大家赶紧照着苏牧说的行动起来吧,在今天天黑之前,这些任务全都要完成。”
听到副将都发言了,大伙儿就算满肚子不满,也只有不爽的嘟哝几声,还是照着吩咐办事儿。
“哼,真不知道绑这些枯草有什么用,我们是上阵杀敌的,结果在这里捣鼓什么枯草,也不知道将军是怎么想的!”熊正和余威的怨言最大,对苏陌凉的意见也最大。
好在,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