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字,“就是这幅,实在有些不堪入目,还请穆阳先生不要笑话。”
唐沐阳低头看去,就见上面写着两行字:“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
这幅字写得洋洋洒洒,飘逸灵动,在娄清羽的书法当中,也算的上难得的佳作。
唐沐阳不禁赞叹连连,“娄先生的字已经大成,当今书法界,无出其右者。”
娄清羽莞尔一笑,“穆阳先生这是在取笑我呢,如果单论书法造诣,你已不在我之下。”
随即,他将那幅字揭起,然后递给唐沐阳,“这幅字就送给穆阳先生了,希望你不要嫌弃。”
唐沐阳立马双手接过,“能得到娄先生赠字,实乃三生有幸,岂敢有嫌弃之理。”
他这话倒是半真半假,娄清羽现在一幅字,在拍卖会上绝对都是天价。
尤其是这幅字,是他作品中的精品,拍出上千万都不是不可能。
这份见面礼不可谓不厚重,换成别人,都能乐开花。
一旁的薛蔓薇美目一转,当即便开口,“不如你就写一幅字送给娄先生,就当是回礼了。”
唐沐阳愣了一下,随即谦虚道:“在娄先生面前写字,实在有些班门弄斧。”
娄清羽立马摆手,“能得到穆阳先生的字,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唐沐阳只好点头答应,转身拿起了毛笔。
娄清羽立马上前帮他研磨。
沾上墨汁后,唐沐阳深吸一口气,随即在宣纸上大笔一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娄清羽见状,顿时拍手叫好,“好字!穆阳先生的字当真是别具一格,自成一派。”
他上一幅字写的“心忧”,唐沐阳这幅字写的“解忧”,虽然算不上高妙,但是也颇为契合。
娄清羽心情大好,“既然穆阳先生给我找出了解忧的方法,那我们就去痛饮几杯吧。”
说着,便拉着唐沐阳的手,向外走去。
正当两人刚走出书房,突然听到有人说了一句,“娄先生要痛饮几杯,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唐沐阳回头看去,随即瞳孔一缩。
鬼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