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我猜应该是还有人想对付你们家。”
林韵清立马皱眉,“那纸条呢?”
柯深摇头,“那纸条被刘景连收起来了,我在家里没有找到,不知道是被他毁了还是被他收着。”
林韵清立马看向那两个保卫人员,其中一个冲着林韵清点头一下,然后快速跑出去了。
林韵清还想问一些其他信息,但柯深却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切道:“对了,那个抱着纸条的布包应该还在家里,这个东西刘景连没有拿着。”
林韵清立马道:“那赶紧去把那布包拿回来,上面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虽然林韵清表面看着急切,但心中却不抱太多的希望,毕竟现在不比以后,什么DNA技术,指纹检测技术都没有出现,痕迹检查太过落后,除非有明确的怀疑目标,否则很难获取太多的信息。但那个布包也是一条线索 ,一定不能放弃。
这事太过要紧了,即使今天是除夕,保卫科的人也没有闲着,仔细调查这一切,很快就有人去搜查了刘景连和柯深的房子。他们在刘景连房中找到了不少关于林家父子的消息,还有怨毒的一些话。至于那个布包,他们也找到了,经过检查,那就是很简单一个布包,没有太多的信息。至于刘景连身上,他们并没有找到那张纸,线索就断在这里了。
林家小楼里,林竟天已经急急跑了回来,出了这样的事情,有再多的事情他也顾不上了,中午饭让厂委书记去主持了。
几人相对而坐,柯深有些坐立不安,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再多的就没有了。
不过想到那纸上的内容,柯深忙补充道:“写信的人肯定很熟悉林家的情况,最起码是来过机械厂家属院的,说不定还是林家的熟人。”
这话倒也是个线索,可林家搬来这边并没有太久,家中也并没有几个客人。不过家属院管理并不严格,来往的人也不少,想要知道林家的位置不算很困难。
林韵清仔细观察着手中的布包,普通的蓝色料子,这就是仅剩的线索了,那张纸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已经被刘景连毁掉了,毕竟同是林家的仇人,刘景连说不定还指着那人继续对付林家呢!自然不会留下能暴露那人身份的证据。
就在这时,一直在厨房里做饭的林菲兰出来了,她走到林竟天身边,“爹,饭已经做好了,要先吃饭吗?”
林竟天眉头一松,看着李成明,“李科长,今天也麻烦你了,害你们都过不l年,要不就在这边吃了。”
李成明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家很近,我回家吃就行了。”
就在两人推拒的时候,林菲兰突然惊呼出声,“咦,这个布包好眼熟啊!”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林菲兰有些不自在,但还是镇定地从林韵清手中接过那布包,仔细观察了下,“的确很眼熟,和曲逢生他母亲做的一样。”
说着林菲兰又在布包某个地方摸了摸,感受到上面的触感后,林菲兰将布包翻过来凑到灯下看了看,几人马上靠近过去,只见灯光下,布包上内侧有着一个暗纹,上面绣着“逢生”两个字。
林菲兰急切道:“没错,这就是曲逢生的东西,还是曲逢生他母亲给缝制的,他母亲以前是大户人家的丫鬟,特别擅长刺绣,很喜欢在自己绣的作品上留下标记。”
可能是做丫鬟的时候习惯了吧,曲母一直保留着这个做法,只是男人一般都很粗心,这印记又很隐秘,曲逢生自己都不知道。就连她也是不经意发现的,那还是因为一次和曲母吵架太生气了,气得剪掉了曲逢生的一个布袋子,不经意就发现了这个,只是当时她没注意。
林韵清也猜测过是不是曲逢生,不过没有证据,现在倒是落定了,证据确凿了。没想到啊,这个曲逢生计划挺快的,昨天林菲兰才出现变动,昨天晚上就出手了,估计是想将他们林家人都弄死了,那他就成为唯一的继承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还有人给他背锅,他就是最清白的人。
林竟天愤怒地捶下桌子,“姓曲的该死,手段果然足够狠。”
林菲兰害怕地哆嗦了下,“这个人太可怕了!”
林韵清看向李成明,“李科长,凭借这个能抓人吗?”
李成明有些为难的样子,“这个很难证明曲逢生是主谋啊,毕竟他只是提供了信息,我们最多能定他一个帮凶罪。”
林菲兰忙道:“还有流氓罪,他搞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还要调查下他的工作,我怀疑他有渎职行为。”
李成明讶异地看着林菲兰,这个女孩出现有些突然了,他都不知道林家还有这么个女儿,之前都没有看见过。
林菲兰却以为李成明怀疑她在说谎,忙解释道:“我有证据的,那个女人现在还和曲逢生住在一起的,你们过去就能抓个现行了。”
李成明好奇道:“曲逢生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话还没说完,林菲兰便有些脸□□:“我以前蠢,要死要活非得嫁给曲逢生,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他就是贪图我们林家的家产,所以我现在要和他离婚。”
林韵清忙道:“现在曲逢生想让我们林家人死,还和其他女人怀了孩子,我们应该可以直接申请婚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