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蚊子都飞不进来,我们所有的护院都找了,并未发现任何其他贼人的踪影。”连天面向连延庆,冷静地解释道。
这一点,连延庆倒是认同,连天本事高强,又尽心尽力,这些年相府的守卫没有出现过问题,令他十分放心。
“连天!”萧氏脸色煞白,道,“你口口声声说没有其他贼人的身影,你这意思是认定三小姐和甄嬷嬷是潜入老爷书房的贼吗?所以,她被这些贱婢毒打是活该的吗?没看清楚是谁就打,这是你身为总护院该有的行为吗?”
面对萧氏的责骂,连天颔首,冷静地道,“夫人,守卫相府是卑职的职责,若有贼人,饶是逃出府去卑职也要将他捉拿回来的。”
“你!老爷……你看看,这些奴才一个一个都没有把我和雅儿放在眼里啊,将雅儿的腿都打折了,却没有任何悔意!你一定要惩处他们,她们背后指使的人也不要放过。”萧氏转而向连延庆说道。
“父亲,连天说没有遭贼,泰嬷嬷和绿枝也只看到三姐和甄嬷嬷从您书房出来,不如先去您的书房看看,看看少了什么没有。”这时候,连诀在一旁说道。
“连天,你去看看。”连延庆紧皱着眉头吩咐道。
“是,卑职遵命。”于是,连天和管家一起往连延庆的书房去了。
“夫,夫人,救,救命……”这时候,那疼的近乎奄奄一息甄嬷嬷喃喃地喊道,她哆哆嗦嗦着,脸色苍白如纸,这时候,众人才有空注意到同样躺在地上的甄嬷嬷。
“陆大夫,给她看看吧。”连母示意道。
“是。”陆大夫又给一旁的甄嬷嬷看了,甄嬷嬷更加惨,胸前的肋骨断了两根,背上的颈椎骨轻微移位,往后就只能躺着,也是等同一个废人了。
“好狠,好狠呐,大小姐!”萧氏一夜之间折损了女儿,又折损了甄嬷嬷这个最得力的臂膀,真是雪上加霜。
连似月脸色一沉,道,“与我何干!”
“是你,是你,就是你,你恨我,所以你才想尽了办法要置我于死地!”连诗雅指着连似月,尖声地说道。
“三妹还是先解释清楚为什么三更半夜要偷偷摸摸去父亲书房吧。”连似月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人,冷哼一声,道。
“好了!都别说了!”折腾了一夜,眼睛也没有合过,连母紧皱着眉头阻止众人再说下去。
“把这老奴才先抬下去。”连延庆对下面的奴才说道。
“是。”几个人走了过来,七手八脚地将甄嬷嬷抬了起来,这时候其中一个丫鬟很无意地将甄嬷嬷身上的衣裳扯了扯,却听见啪的一声,一颗什么药从她的袖子里掉了出来,一直滚落在地上。
“咦,这是什么?”连诀蹲在地上,将这药丸捡了起来,仔细地看了看,又放在鼻尖闻了闻。
突然,他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抖,脸一红,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眼神变得如水雾般迷离。
“诀儿!”连似月率先发现了连诀的不对劲,忙一手打落了他手中的药丸。
连诀一个激灵,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当感受到连似月落在他手背上的手时,他心中更是一阵莫名的悸动,他猛地后退一步。
“怎么了?我的乖孙儿,这是……”连母见连诀突然像是着了魔一样,脸红成这样,忙问道。
“没,没事,祖母。”连诀用力地甩了头,端起一旁的茶,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连似月弯腰,将药捡了起来,紧皱着眉,问道,“陆大夫,这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刚才连诀是吸了几口气之后才突然变成这样的。
陆大夫将这药丸拿了过去,掰开,细细地看了看,突然,他的脸色也一红,手一抖,忙用茶杯盖住了这颗药。
“陆大夫,这到底是什么,你竟如此惊慌?”连延庆见连诀和陆大夫先后都出现了异常的反应,奇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