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二夫人胡氏发出一声讥笑,道,“倒是奇了怪了,我们相府这么多姑娘都在,怎么这奴才偏偏就捡着你们来冤枉呢?母亲,我看现在的情况已经再明朗不过了,萧姨娘和连诗雅不满您将后宅的实权收回去给大嫂,勾结这些贱婢要害您呐,这次是拿白狐下手,又来了假惺惺地诊治,下回是拿姑奶奶下手,还是……还是直接对您下手呢?”
连母听了胡氏这一番话,联想起整件事,顿时觉不寒而栗。
“不,不是的,老夫人,贱妾跟在您身边多年,劳您悉心指教,才在这相府有一席之地,贱妾哪有胆子对您不敬!想来,过去我在后宅主事,得罪了不少人,现在有人存心报复,却不小心连累了无辜的三小姐啊。”萧姨娘跪在地上,拉紧连母的手,痛哭流涕着道,眼见连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失望之色也越来越重,头一次感到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连母怒气满满,厉声道:
“来人,把三小姐拖下去,家法伺候,再关进祠庙,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至于萧姨娘……”
“慢着,母亲。”这时候,一直未曾多言语的连延庆突然开口了,前来要拖走连诗雅的奴才便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