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喃喃自语:“终于这流行乐界还是要有心经的一席之地了么。”
五条老师看向我。
“嗯?”
“你看,僧人都来KTV了,他不是来唱经的难道要唱一首《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么》。”
五条悟好悬才忍住笑。
“这么说我倒还挺像听听他唱呢,杰,你要唱经给我听么?”
和尚都是五条老师的熟人?
我:“不要啊,我不要来KTV还要清心寡欲呜呜呜……”
听到五条老师的话,那个穿着袈裟的和尚突然转过头露出了像地铁老人看手机一样的表情,仿佛再说‘你又在说什么屁话?’。
黑发长得还算英俊,但细长的眼睛却总给人以‘不怀好意’的感觉。并不是‘恶毒’或者‘污秽’,而像是一直在思考着对普通人来说不太妙的事情那样。
和尚都是五条老师的熟人?
这交友面可够广的。
“……你还真是老样子。”
五条老师却他一脸不知该说是叹息还是沉痛的表情:“倒是你,不会唱经就算了,怎么品味还是一如既往地糟糕。”
对面的眯眯眼僧人:“这是为了大业必要的准备——你以为你又好到哪里去了?”
“确实没多好啦,也就是二十万一件的衬衣罢了。”
竟然真的有人会把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月薪丢在一件衬衣上么?
我被我听到的话中的信息量震撼到了。
倒不是说惊讶有人穿得起,而是惊讶竟然竟然真的有人把这种衬衫当做日常装。
五条老师,深不可测。
想到自己刚刚差点拽着五条老师哭的模糊回忆,我开始回忆自己是否有把眼泪擦到他衣服上。
……应该没有吧。
夏油杰哼了一声:“你就是这点让人很烦啊,悟。”
永远是这样,别人拼了命才去做的事情或者想要得到的东西,在他这里就像是自动贩卖机里的商品一样触手可得。
“怎么会,到是你半夜跑来扫兴才让人烦吧。”五条老师笑眯眯的说着嫌弃人的话。
“这种程度明明是助兴才是吧。”
“毕竟这种程度都承受不住,我也会很难办啊。”眯眯眼僧人跟五条老师自顾自的交流着旁人听的一头雾水的话。
要说他们很熟吧,这对话夹枪带棍显得有点尖锐。但要说他们关系不好吧,这种熟稔的态度和明显确定对方能明白自己表达的意思的说话没个三五年的默契也磨合不出来。
“这倒是,要是连这种程度的谐星都处理不了,我这个当老师的也很难办呢。”五条悟赞同的点了点头。
“……谐星?”夏油杰从眯眯眼变成睁开眼状态。
“是啊,要我说杰你也得与时俱进一些了,别总是弄得像半截身子埋土里的老古董一样。”他一摊手,夸张的叹了口气,“太老土弄得像搞笑艺人一样,也就只有我不嫌弃你了。”
确实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对悟来说连饭后娱乐都算不上,但这话让他说出来怎么就那么让人火大?
“还有啊,重复选同一个地方,你是要搞圣地巡游的情怀人么?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种喜好。”五条悟那张嘴还在机关枪一样叭叭的说个不停。
我看着对面的僧人都替他觉得烦了。
虽然我还是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然而那个僧人打扮的人却仍然笑眯眯的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
继续跟五条老师一唱一和似的你来我往。
“抱歉打扰两位叙旧。”
就在这时,南野秀一向前一步打断了这两人之间话里有话的互动,“但我们明天还要上班,就先告辞了。”
红发青年姿容端丽,彬彬有礼。
无论语气还是态度都挑不出一点毛病。
……是哦。
明天还得上班。
意识到这件事的我脸一跨,顿时什么想法都没了。
他们叙旧说什么跟我这个明天还要上班的社畜有什么关系呢?
地球不毁灭,社畜不下班。
有什么事,等地球毁了再说吧。
可恶,好久没喝这么多了,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宿醉头痛。
我看了看同样喝高了晕乎乎的猫井和犬饲,感觉我们三个明天的工作效率一定堪忧——希望不会被抓包扣工资吧。
名叫‘杰’的眯眯眼僧人却笑眯眯的扬高了声音。“大名鼎鼎的藏马还在乎这个?”
藏马?谁是藏马?
我一头雾水。
不紧我没有回应,其他人也表现得十分茫然。犬饲和猫井更是下意识的四下张望了起来。
隐约还能听到他们嘟囔着‘藏马?什么?那个藏马来这里了!?’
久久没人回应,气氛一时尴尬了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叫错名字可太尴尬了,要换成是我这样自信满满却叫错人,可能当场就抠个两室一厅了。
我看着对面的僧人,莫名就替他尴尬了起来。
夏油杰:“……”
现在的妖怪都这么矫情了?披着人皮就非得叫人类的名字才行?
又过了一会儿我那美貌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