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玉兰也上前道:“越哥哥,今日祖母难得高兴,你就不要扫她老人家的兴了。”
老祖母连连点头道:“还是玉兰最懂我,也最体谅我了。”
司马越面色为难,他总觉得今日祖母变着法劝他喝酒的事有些蹊跷。
刘玉兰见此,脸色微变,又笑。“祖母,今日越哥哥也喝了不少的酒,想必是怕醉酒误事,等会还要送各位亲朋好友回去呢!不若这杯酒,兰儿便替越哥哥喝了,庆贺祖母大寿了。”说罢!她直接端起丫鬟托盘上的一杯酒,一口饮了下去。
然老祖母却并不给面子,依旧冷着脸道:“我今日就是要他小子给我敬酒!”
刘玉兰见此,捂嘴对司马越笑道:“越哥哥,你看祖母这样子,定是喝醉了酒,耍小孩子脾气呢!不过也只是一杯酒罢了,你又不是不会喝酒,又何必惹得祖母生辰不快呢!”
司马越听闻,觉得有些道理,再说祖母生辰要求敬一杯酒,也属常理。又见刘玉兰方才也大大方方的喝了酒,便也不再犹豫。
“既然如此,孙儿敬祖母一杯便是,还请祖母不要生气了。”说罢!他端着丫鬟刚到的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一旁的刘玉兰见此,嘴角划过一抹不动痕迹的笑意。心想,这事总算是成了。
老祖母见司马越喝下了酒,也不再闹了。只说自己是喝醉了,要回去休息,顺便让司马越扶她回去休息。
寿星都不在了,众人也自然没有留下来的意思了。主事的大房奶奶便以天黑路滑为由,将宾宴散去了。
司马越心中虽有疑虑,却也没有多做它想。直到送完祖母回去时,在半路突感全身一阵燥热,而周围又夜深人静,他才突然想到了什么。
果然,就在他想疾步回房的时候,刘玉兰来了。
只见刘玉兰云髻松散,身着一件单薄的内衫,胸口的领子还微微敞开着,露出一片犹如凝脂暖玉的大好肤色来。丰盈的身躯,在幽暗的灯光下,泛着惑人心智的魅力。
司马越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也明白了自己喝的那杯酒是怎么回事了。只是他没想到,老祖母也会同意刘玉兰这般下作的方式,想逼他就范。
刘玉兰见司马越神色微变,心知他是药效发作了。立即上前去,一把扶住司马越。还故意将自己玲珑有致的身子贴近司马越的身躯,手指渐渐探向司马越的领口,也不管司马越身后还跟着的小厮六儿也在场。
司马越脸色一变,只觉得眼前的刘玉兰无比的性感妖娆,令他忍不住的想要抱住,一亲芳泽。只是他脑中又顿时闪过了李清欢那张精致小巧的脸庞,心中燃起的火焰,顿时扑灭了一大半。
再看刘玉兰一脸色诱的样子,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摸索。他顿时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了刘玉兰。
刘玉兰本以为司马越中了那么霸道了迷情药,再加上自己凹凸有致的身子,定当会让司马越把持不住。没想到司马越会冷不丁的将她推开,而且下手不轻,当即害的她跌倒在了地上,手臂蹭到地上也给刮伤了。
司马越不想理会她,正欲抬腿就走,下一秒便被刘玉兰抱住了脚跟。
“夫君,你不要走。兰儿知道你心里不好过,也愿意伺候你,求你给兰儿一次机会!”
司马越一想到刘玉兰给他下药的事,脸色一沉,即便这会药力正在发作,他也不会再对刘玉兰又任何想法。
“滚开!”他叱喝道。
刘玉兰不放,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哪能就这么错过了。再说,她自己当时为了诱哄司马越上当,也喝了那药酒。这会子没司马越帮她解脱,她也熬不过去啊!
“夫君,兰儿知道错了,可兰儿此刻就算后悔也没有用了啊!你我都需要……你为何不肯给兰儿一次机会呢!夫君,兰儿是真心喜欢你的。”
刘玉兰一边说着,一边沿着他的脚跟,攀岩了上去,指尖细细的在司马越身上揉捏着。
司马越只觉得自己方才因怒气好不容易消散的一点火焰,顿时又如燎原之火般沸腾起来。
刘玉兰见此,紧紧的抱着司马越道:“夫君,这药只有圆房可解,兰儿今晚一定会好好的伺候你的。”
司马越心知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也不再与刘玉兰多说,当即一把拽住李玉兰的手臂,用力十分之大。
刘玉兰还以为是他情动了,只是还来不及高兴,便感觉自己被司马越提了起来,下一秒直接甩进了树丛里……
只听刘玉兰“哎哟”一声,没了声响。
司马越匆匆赶回了自己书房,没想到在半路又碰到了崔氏。
崔氏同样是一身轻薄的的内衫,娇柔的娇躯若隐若现,一脸的娇柔羞红,风姿妖娆。
这次,她还来不及上前去,司马越便已经行至她的身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崔氏还以为司马越是药效发作,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是下一秒,她也同样被司马越一把甩进了草丛后,顿时吓傻了。
司马越此刻只觉得自己欲火焚身,哪里顾得上教训这二人,黑着脸进了书房。
六儿胆颤心惊的跟在他身后。心想,主子把人都丢出去了,那自个身上的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