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儿去时,李清欢正和李小梅,以及钱婆子和周氏三人打的热火朝天。吃过一次亏的李清欢这次自然没能让李小梅再得逞一次,哪怕有钱婆子和周氏的帮忙,三人也依旧不是李清欢的对手。
李青则早就被钱婆子她们收拾了撂在了一边。除了李小梅以外,李清欢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打钱婆子和周氏,毕竟他们两还是长辈,这又是大过年的。
她要是连她们也一块打了,这要是闹到里正那里去,她不管是什么原因,殴打长辈都是不对的,还要被人戳脊梁骨,所以她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打这二人,不过李小梅就另当别论了。
只见此刻的李小梅,满身泥泽,鞋被踢掉了一只,脸上也有刮痕,头发更是乱的如同一鸡窝,袖子也被扯烂了一道口子。
钱婆子和周氏虽然没有受伤,可此刻追着李清欢追了半天,也早已转的头晕眼花,跌坐在了地上。
李青也在其中,只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钱婆子和周氏方才见打不到李清欢,没少对李青下狠手。
郑秀儿看着颇为心惊,趁着李小梅歇气的空档,立即上前去拉住李清欢,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李清欢惊愕片刻,脸上的怒意更甚,但却不是对着李小梅的。心知自己打错了人,理亏在先,她也不再纠缠,况且方才李青也吃了亏,而她一人也无法同时顾得上的李青。念此,她直接拉着李青走了。
众人见这一场好戏莫名其妙的就散了,只因郑秀儿说了一句话,顿时对郑秀儿说了什么话感到好奇起来。只是郑秀儿也没多说,跟着李清欢一块走了。
杨寡妇和李美丽发现郑秀儿不在家煮饭的时候,又见后院的门开着,顿时吓了一跳。
特别是李美丽,自己做了亏心事,如今自然是有些后怕的。特别是李清欢的泼辣性子,她是见识过的,便和杨寡妇说了她今天干的好事。
杨寡妇听闻,对李清欢的性子也是有所了解的,当即责怪女儿太过毛躁了。正当二人走出门想去寻郑秀儿回来的时候,已经见郑秀儿和李清欢姐弟朝她们走来了。
李清欢脸上那层寒意堪比严冬,隔得老远李美丽都能感觉得李清欢身上的怒气。她心中莫名的胆颤了一下,看来郑秀儿已经把事情告诉李清欢了。
她心中狠狠的想,等李清欢走了,看她怎么收拾郑秀儿,竟然敢给她吃里扒外!
杨寡妇也十分恼怒郑秀儿的做法,觉得她胳膊肘往外拐。
郑秀儿则有些担忧。“清欢妹子,要不然算了!我替美丽向你道歉,还可以帮你把地笼补好。”
李清欢却摇头拒绝道:“秀儿姐,有时候你越是软弱,别人就越是欺负你。你这样的性子,在杨寡妇家不被欺负死才怪。我今日要是就这么算了,你信不信李美丽不但不会感激我们的宽宏大量,还会变本加厉?因为她觉得我容忍了她一次,就会容忍她第二次,所以我不能听你的。”
郑秀儿听闻,知道李清欢说的是事实,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反正她知道自己这么做了,杨寡妇母女是不会轻饶她的。
李美丽看着朝自己逼近的李清欢,顿时有些退缩起来。“娘,要不我先回屋里去?”她差点说我去把门锁起来了。
杨寡妇摇头。她觉得林清欢不过是名十三岁的小姑娘,就算蛮横,还能蛮横的过她们母女两不成?
“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欺负你的。”杨寡妇信心十足。
李美丽这才点点头。等李清欢走近,她还是忍不住的往杨寡妇的身后躲去。
李清欢冷哼。“怎么做了亏心事,现在才知道怕了吗?”
李美丽听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不要脸的否认道:“谁做了亏心事了,你少诬陷我!”
“我诬陷你?呵呵,李美丽,人在做天在看,只要你不怕自己说谎,欺负长嫂的事得到报应,就尽管不承认好了。”
杨寡妇听李清欢说这话,顿时有点不乐意了。
“李清欢,虽然你救了我们家长生一次,可你也不能顶着恩人的头衔,便在这胡乱说话啊!我们家美丽是什么性子我还能不知道吗?这事八层是你家李小梅干的,与我们家美丽没有关系,你要算账,应该继续去找李小梅才是。”
李清欢呵呵。“杨大娘,我都还没说是什么事,你是怎么知道我想冤枉李美丽什么事?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吗?”
杨寡妇面色灿灿,小声的辩解道:“我刚刚可是什么也没承认,你不要信口开河。”
李清欢不想再与她们母女两胡搅蛮缠下去。“你们不承认也没关系,不过做了就是做了。这是你们欠我的,今日是大过年的,我平时里与你们无仇,又看在秀儿姐的面子上,不愿与你们计较了。不过机会只有一次,你们若是不知感恩,再来招惹我,就休怪我不念邻里之间的感情。
还有,我再说一遍,这事我是看在秀儿姐的面子上才罢休的。若你们敢因此事为难她,那我也不介意重新跟你们计较计较。别说这事我没什么证据,我现在要想将你们告到镇上的衙门去,即便没有证据,也自然会有的。所以你们最好先自个掂量清楚,要不要与我作对!”
李清欢刻意将镇上两个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