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直立,不至于脸朝下摔个嘴啃地,同时,双手一奔怀中取符箓,一摸腰间的兵器扣。
反应很快,但比他反应更快的是一种感觉,从后门起,一股实质感的冰冷直捅到嗓子眼……
那是某种兵器的贯穿伤!应该是剑!
这是修士最后的意识,对方甚至都没心情向他问话!
娄小乙扶着墙根晃了两晃,晕血,这毛病对一个不得不时常宰人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尴尬了!
哪怕是经过了长期专门的训练,宰鸡宰鸭,甚至去普城屠宰市场实习,都不能改变他见血之后总要晕上一晕的习惯,仿佛就像有的变态者在杀人之后要拿舌头舔舔剑锋……
但他也有长进,就是晃两晃也就罢了,不像第一次拿板砖拍人后,自己也晕倒的狼狈。
这一次他可没客气,耳廓仍然努力搜寻着附近任何微小的声音,双手却迅速把人摸了一遍,然后揣进怀里的小包包里,再把尸体藏在苍柏之后,继续守株待兔……
他不喜欢抓俘虏,太麻烦,一系列的麻烦……怎么才能万无一失的控制住对方?既能让他开口说话,还不能让他开口喊人,或者反咬一口?
怎么判断他说的是真的假的?怎么才能在对方说出某个大秘密时自己不动心?
在对方配合后怎么才能狠下心食言杀人?如果放人,又怎么保证他不会事后寻来找麻烦?
他自认是个菜鸟,菜鸟就要有菜鸟的自觉,不要想着得到太多,人宰了,尸摸了……完美!
对家人下这种下三滥手段的,他都不会手下留情!这一次是二舅,知道他之后,下一次会不会就轮到了母亲?
他唯一一直很奇怪的是,自己对杀人这种勾当好像很熟练?很亲切?
就像,曾经做过无数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