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在这边的老爹死了嘛,外国人不都是要和家人一起过那个什么圣诞节?”甚尔先生在PortMafia“进修”的日子里别的没学会,混混弹舌学得炉火纯青。
坂口安吾眼前一黑:“……”
森由纪要是不在,万一出了事谁能负责?她一个德国人,大可远远当个操控一切的甩手掌柜。放任兰波和魏尔伦大闹一场,也不是不能逼退这些吃饱了撑着四处找茬的调查员。
问题是事后国会怎么向欧洲诸国交代?内务省怎么向国会交代?异能特务科又该怎么向内务省交代?
调查团则对森由纪的德国国籍更感兴趣。德国嘛,近来欧盟成员国中说话分量越来越重的大国。如果是德国人在岛国开了家航运公司,又雇佣了欧洲的异能力者提供武力保护……逻辑上好像很正常?!
正在“争执”间,禅院甚尔背后的电梯门开了,大正风格的成熟美女提着红色油纸伞惊讶的看着外面:“啊呀?诸位这是怎么了?奴家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人,居然都在这里干站着。”
这又是另一种风格的美人儿,一群人乖乖被她领着去了平日里干部们开会的会议室——首领不在家,首领办公室呈关闭状态,任何人不得擅入。临时从各种夜总会调拨来的“工作人员”整齐划一矮身问候,调查团成员里十个人有九个魂儿都快飞了。
她们全都是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战士,微笑是盔甲,温柔是武器,就连红唇中吐出的每一句奉承也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布局。在这些专业人士眼里,男人就是长着两条腿的钱袋,除了贡献银行余额外还能让自己从首领那里额外领取一笔奖金。
在这个对女人异常严苛的国家里,只有那个人真正理解她们。她明白底层的绝望与苦处,她给了每个人随时离开的自由,她用一种冷漠无情的态度提供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