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又想到了沈应龙的撤退,头开始犯痛。但很快,他就摆脱了这个阴影,反正现在走一步算一步,不管往后怎么着,眼前这支不自量力的棒贼无论如何也得击溃,就算是临死前拉个垫背的也好。
怀着这种心思,任可先压力一轻,长吐口气,抖擞抖擞精神,开始点兵出战。他留下了百人守白石垭,另带着三百兵士急速出关。狼兵再精锐,终究人少,等他们疲惫了陷阵难拔,要收尾,就不像现在这么简单了。
棒贼似乎察觉到了任可先意图,开始惊恐地收拢两翼。对于这种应激反应,任可先见的太多,摇头轻声道:“困兽犹斗,没用的。”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挺进到了棒贼的咫尺,然而,就在他准备发动最后的致命一击时,猛然看见,从棒贼收拢的两翼后方,不知何时,又抄出了一支兵马。
“这是…”任可先讶异的合不上嘴,“居
然还有后手?”
他摸不清状况,也不知这支隐蔽行踪躲在后面的军队是何来历,他惶然间只看到,一面大旗从来军的队伍里徐徐抬起,上头映着阳光的,是一个“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