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轻描淡写来了这么一句。
不是官身,还如此倨傲,路行云冷笑道:“果真是一山之隔,风土各异。汉中土财主的排场好大,咱们小官小吏是望尘莫及。”说着,看了看几个摩拳擦掌的差役,示意他们准备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点颜色瞧瞧。
那男子怫然不悦,恼火道:“你说谁是土财主?”又见对面跃跃欲试似要动手,低头吩咐那和尚几句,那和尚转头就跑进了寺里。
“软的不吃,要来硬的?”那男子看上去并无惧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郭名涛与路行云都有些惊诧,惊的非是他不怕动手,而是他对于官吏的轻视态度。
还没摸清楚状况,寺内突然大呼小叫,冲出八九个手持哨棍朴刀的和尚,跟在他们后边的,还有十余个壮汉,全都劲装结束,拿着刀剑。寺外的郭名涛等瞬间就被围了个瓷实。
“大胆刁民,胆敢袭击官府?”路行云一向自夸胆大,然到底是读书出生,一对一的打架都没过,何谈这般数十人的对峙?心下着实慌张,偷看郭名涛,一样脸色惨白,双脚发软。
“就揍你们又如何?”那汉子对路行云的质问毫不在意,指尖一挥,就要下达驱逐之令。眼见双方要打成一团,门内突兀地传来一阵环佩叮当。一个清
润的嗓音随之而起:“忠伯且慢。”
郭名涛与路行云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女子在婢女的簇拥下晏然步出,清风徐来,掀起遮挡面部的幕离。只一瞥,二人均自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