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终于冷得受不住,连忙跑了回去。
下,下次再说吧。
下次,她一定要让这冷凛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最好还要让他休了那悍妇!
芳茗一走,冷凛终于松了口气。
再不走,他跳河都要洗不清自身了。
“娘子……”
冷凛想解释,他是真的不认识那人。
也完全不知她为何会找上门。
而且还专挑这样喜庆的日子找人晦气。
秦欢坐在火炉旁,闲闲地嗑着瓜子,时不时地喝一口清茶。
冷凛很殷勤,见茶喝完立马就续上。
然后又结结巴巴的解释自己和那莫名其妙的女子毫无关系。
秦欢津津有味地听着。
等冷凛急得不行,她才开口:“我知道。”
“嗯……嗯?”
冷凛心下一颤。
你知道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
秦欢:“我知道你跟她没关系。”
“娘子……”
冷凛呐呐开口,此刻,他也不知道该为秦欢的信任感到荣幸,还是该为她戏弄自己而羞恼。
秦欢摸了摸冷凛的秀发:“我知道,你当初肯定看都没看她一眼。”毕竟那么丑。
“……多谢娘子信我。”
冷凛回想一阵。
那女子说了鹊桥街。
前些日子他确实去过一趟,为了买画纸。
当时……
好像是有一女子摔倒在地,还想让自己扶她。
他时刻谨记自己是有妇之夫,所以并未理会,直接绕过她回了家。
难道,那女子是因为自己没有帮忙所以恨上他了?
尽管遭了报复,冷凛也不后悔。
他已成婚,就该与其他女子保持距离。而且那女子摔得并不重,根本用不着自己帮忙。
秦欢亲了亲冷凛的唇角:“放心,你是我的,绝不让别人染指。”
“多谢娘子。”
冷凛并未觉得此话不妥。
娘子知道他是清白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