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你不用担心。”
景逸抬起了头,对着容泽宠溺一笑,用手揉了揉他额前的碎发。
静静地等待那人的到来。
没两分钟,那桀桀的阴森笑声更显清晰了。
容泽听着那桀桀的笑声就不舒服,原本被景逸顺平的眉头再次蹙起。
心里更是不住吐槽这个故弄玄虚的人。
景逸察觉到了容泽的不耐,抬头扫视了一眼四周。语气冷漠森然地说到:
“既然到了,还不出来吗?”
那人闻言,周围的阴森之气更甚。
那粗糙沙哑如磨纸般的嗓音,从两人旁边的竹林里传来。
“今日,我要取你们小命。祭典我那死去的徒儿。”
说来也巧,此处这片竹林,正是那当初景逸和溶泽发现梁晓娟做那苟且之事的地方。
容泽看着那从竹林深处走出来的人影,轻轻地扯了扯景逸的衣袖。
景逸轻柔地揉了揉容泽的头顶,柔声安慰到:
“别怕!”
容泽翻了个白眼儿。
小爷是会害怕的人吗?
不过,他还是没将这话说出来。
他决定,用行动来证明。
哼哼!
“我是让你看那人的装扮,是不是有些眼熟!”
来人一身宽大的黑袍,黑袍遮住了他的面容,就连手指,也包裹在那宽大的衣袍中。
黑衣人几个闪身,就来到了两人不远处。
走进后,容泽才发现这人面上带着一个黑色的面具。
面具左下角有着一抹妖异深红的彼岸花。
容泽眉头微挑,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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