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怡在张天龙动手的时候就回家搬救兵了,像这样的事她做过太多,简直不要太顺手,一双小短腿跑的飞快。 今天恰巧是她爷爷过寿,她的那些叔啊婶子今儿个都回来了,所以当她回来告状时家里的一众人都愤怒了,所有人都往大槐树下赶去,浩浩荡荡的有二十多个人。 张家的人过来时正好看见张天龙被架着的一幕,张天龙的二叔见此大声喝道:“你们在干什么?欺负我们老张家没人了是吧!” 张天龙一听声音就知道救兵来了,一个用力就将两胳膊抽了出来,装做一副委屈的模样跑向张家大本营。 然后添油加醋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众人: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添油加醋真的好吗? 说完后的张天龙看了张家人一眼,“事情就是这样的,这次真不是我惹事,是他们胡乱编排我和逸哥,爷爷,我觉得我这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浓浓的伤害。” 张老爷子听到这话后气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一双眼睛瞪的比牛眼睛还大,嘴角两边的胡子一抖一抖的,看起来还颇有喜感。 张宏伟瞪了张天龙一眼就安慰张老爷子说:“爸,你别气,我肯定不会让自己孩子受委屈的。” 听了这话的老爷子才呼吸缓和了些,沉声道:“伟子,这件事情必须要让他们给我们一个交待,人家好好的娃子被人这样污蔑,连我们家孩子说句公道话也被说成……说成……” 说着张老爷子呼吸又急促起来,张奶奶一边抹那没流泪的眼睛,一边给张老爷子拍背。 “哎哟喂!我这可怜的大孙子啊!这路见不平也要被人恶意诬陷,这老天爷怎么不把这些烂心肠的货色给收了啊!” 张家人看着张奶奶的样子嘴角齐齐抽了抽。 娄莱雅反应过来后也哭道:“是啊!妈,我这乖巧可爱的儿子居然被他们这么诬陷,这让我这当妈的可怎么活啊!” 之前那些八卦的人在张家人到来的一刻就慌了,张家有一个村长,有一个镇长,虽不是什么大官,但在这群村民心里还是相当了不起的。 想到这,大家对杏花和许来娣脑怒不已,本来大家就是在那里说说景逸两人的事,顶多也是羡慕嫉妒而已,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会说出这么龌龊的话。 即使大家心里都是这样想的,但是这说出来和不说就不一样了。 再有就是你说景逸那两人就说那两人啊!反正他们俩是孤儿,又是外来人,没有人帮忙撑腰,可这许来娣非得扯上张天龙,这tm脑子是装的草吧!说草都侮辱了草的智商。 现在好了吧!人家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大叔大婶儿一众亲戚全都来了,瞧那一身架势,似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一般。 李婶子见瘫在地上的周杏花和许来弟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她在几人乱说的时候就提醒了大家,结果,呵呵! 嫉妒使人丑陋。 张家人看着眼前像鹌鹑一样的众人心里很是不削,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货色。 一时间现场除了张家两婆媳的哭声,都没人说话。 张家人是不想和这些老娘们儿理论,这生产队就这么大,他们这么一行人过来早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更何况有几人见到后还跑去通风报信了呢! 果然没等几分钟,又来了一群人,容泽和景逸也在其中。 容泽到了后就语气不善的说:“听说你们在这里讨论我们,说吧,我们也听听!” 容泽这时气场全开,再加上自己本就是个修士,身上的威压让眼前的一众人等都白了脸,呼吸也困难了起来。 景逸站在容泽的身后,眼睛淡淡的看了众人一眼,揉了揉容泽的头,低垂着头,遮住了眼中的阴霾。不发一言。 但是在众人眼里景逸就是委屈,无助,失望,浑身萦绕着浓浓的伤感之意。 见此大家心里涌上了丝丝愧疚,这件事本来就是大家臆想,根本没有证据。 大家只是图个嘴上的快活,根本没想过这件事会给别人带去什么伤害。其实吧!归根究底还是心里的不甘作祟。 凭什么自己住土坯房而两个孤儿能住上大楼房啊?凭什么自己每天都吃不饱他们却可以大鱼大肉啊? 因此,所有的一切都源于自己内心羡慕嫉妒,最后变成了恨。 好似这样说自己心里就能痛快点,然后就不那么眼红这两人了。 容泽被景逸安抚后就收起了身上的威压,眼睛似利刃一般看着那几个长舌妇,似笑非笑的说:“你们说的那些有证据吗?你们知不知道,没有证据,恶意诽谤他人,是犯法,是犯罪,是要被判刑的。” 几人在听到犯法犯罪时就吓的浑身哆嗦了。 连大真马上语无伦次的开口道:“不关我的事,你们……别告我,是……周杏花说的,我不知道,你们去告她,许来弟也说了。我……我……没有说过,我没有犯罪。你们不可以冤枉我。” 其他几个妇人也应声附和道:“对……对……我们没说,你们不能冤枉我们,都是周杏花和许来弟这两臭婆娘,她们说的。你们去告她们,将她们抓进去。” 醒来的周杏花刚好听到这句话,立马骂到:“好你些个烂心肝生孩子没**儿的贱货,胡说八道些什么,要抓就将你们全抓了。” 许来弟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语气尖锐的说:“呵!我们这说话还犯罪,你们是欺负我们读书少,没文化啊?有本事你就去告啊?我还就不信了。” 容泽冷笑两声,“既然你如此要求,我就满足你。” 许来弟撇了容泽一眼,满是不削的道:“你去啊!快去,正好免了我再跑一趟。我也想看看这杀人要怎么判?” 许来弟说完又看向张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