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刚说完叶清奇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景逸让几个抬东西的中年男人把东西放院子里,随后也招呼几人一起进来坐坐! “小泽泽,不是我说,你们这屋啊!早就该修了,看这一阵风来就要把屋顶揭了似的。啧啧!要不要哥帮你们设计一下,我在这方面也算是个行家。怎么样?”说完还抛了个媚眼! “我看你最近是太过放飞自我了,我觉得我应该给师傅说一下他孙媳妇的事了!”景逸面如黑炭,声音冷冷的说着。 叶清奇一听景逸的话马上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说:“小师叔,我可求求你了,这事儿可千万不能提,咱们万事好商量,好不好?好不好?” “把你手拿开,正经点,不要带坏了我弟弟!”叶清奇的手拉着景逸的衣袖,似是在撒娇一般! 容泽总感觉眼前的画面辣眼睛,他得去洗洗眼睛。 等容泽离开后,帮忙的几个中年男人也离开了,屋里只有叶清奇和景逸两人。 叶清奇走到屋门口见周围没人后才小声道:“你之前让我查的事我查出来了,严青青这人没问题,但那个严自诚确实是那边的人,不过他知道的情况不多,我借着上次的事把他送去了监狱,而这次严打,他就被判了二十年。” “嗯!我之前听说了,那边的情况还是要盯着,师傅最近怎么样?” 叶清奇喝了口水道:“还是老样子,他那伤都是陈年旧伤了,这热天还好,再过段时间又要遭罪了。”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叶老祖上是御医,他爱人在上海也是属于有钱的书香门第之家,建国前夫妻俩就将家里的行当都捐献给了国家,叶老去军中做了个军医,直到建国后,因家庭成分问题被迫离开了部队。 无奈之下就回了老家,到家时却发现自己的妻儿被斗的半死不活,那刚出生的孙子差点就被饿死,而自己的儿媳妇一出事就和自己家划清界限,更是这人将家中所有的钱票粮食都带走了,没给众人留一丝活路。 回到家的叶老费劲心思地抢救。那个时代缺衣少粮,更别提药材了。而他们是又饿又病的,终是敌不过死神的召唤,只有嗷嗷待脯的孙儿逃过一劫。 本以为可以这样苟且偷生一辈子。却不想有人还要他的命,而身上的伤就是逃亡途中所受的,由于护理不当。导致身上的伤留下了病根。 随着年纪慢慢变老,这些病根更是能将人折磨的死去活来,这些年叶清奇没少想办法,却一点用也没有! 景逸想到天医记,不知道有没有办法,最近在修炼万剑诀,而这医书倒是没有再看了,想到这,景逸懊恼的拧了拧眉。 容泽和张天龙两人则是在厨房一阵忙活,其实是容泽一个人在忙。 张天龙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在家里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存在,这做饭哪里轮的到他。就连容泽让他烧火也是点了半天才点燃。 “容泽,真看不出来啊!你连娘们儿的伙计也会做?”张天龙见到容泽煮饭,炒菜就惊讶道。在他眼中,做饭这些都是女人的活儿,像他们家的大老爷们儿个个都不会做饭。全是自己妈妈奶奶或者婶子做。 容泽不雅的翻翻白眼道:“现在讲究男女平等,君子远疱厨这一思想可要不得!”边说边将案板上的菜倒入锅中翻炒,由于容泽个子不够高,在脚下还垫了个小板凳。 景逸听见炒菜的声音就起身往厨房走去,进来就看着容泽脚垫在小板凳上,一只小胳膊费力的翻炒着锅里的菜。 “你炒菜怎么不出来叫我。”说着就接过了他手里的铲子,又将他从小凳子上抱了下去。 “嘿嘿!这不是看你们在聊天吗?我又不是不会做。” “下次记得叫我。”容泽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景逸一进来张天龙就闭上了嘴巴,老老实实的烧着火。 叶清奇带了不少卤味来,容泽挑了点猪耳朵,和牛肉切片装盘,在加上炒的辣椒和南瓜汤,几人就这样简单的吃了个午饭。 饭后张天龙很有眼力见的去洗碗,碗是没打坏,不过洗了和没洗没啥差别。容泽是真心对这人不抱任何希望了,最后还是自己重新翻洗了一遍。 洗完碗后出来叶清奇已经离开了,景逸将叶清奇带来的卤味冰镇在水缸里,其他糕点罐头收进了柜子里。这次还带了十斤猪肉,放在了袋子底下,最后才被发现。 还好今天是阴天,天气不是特别热,不然这肉肯定会变味。景逸将袋子里的肉拿出来放进桶里,随后又拿去井里冰镇着,张天龙和容泽两人就在院子里吃着东西。 吃了午饭的胡鑫源也背着小背篓一蹦一跳的往容泽家走来,见到容泽在院子里就高声道:“容泽哥哥,你们吃饭了没,吃了我们又去挖驴儿朵吧!” “你先进来,我哥还在收拾东西,歇会儿再去?”说着又咬了口手里的米花糖。 等胡鑫源走到院子后容泽将凳子上的米花糖递了过去,张天龙也招呼道:“把背篓放下,快点来吃米花糖,这东西可甜了。” 胡鑫源被张天龙的热情吓了一跳,张天龙他不是第一次见,以前还欺负过他。这么热情还是第一次见,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但更怕是他的恶作剧。 张天龙见胡鑫源不说话又不拿东西,就恶狠狠地说:“楞着干啥,容泽弟弟的手都递软了。” 而胡鑫源听见这恶狠狠地语气才舒了口气,这样才正常嘛! “容泽哥哥,你把盆子放凳子上吧!我等会儿自己拿。”胡鑫源将小背篓放在屋檐下,去打水洗了手后才去拿盆子里的米花糖。 他还记得那次和林佳丽他们来这边,当时时容泽看着他们的眼神,现在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