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花又看了看眼前抱成一团的两人,自己眼角也有些湿润了,忙说道:“雪莲啊,婶子知道你是好的,你不要理会村里那些长舌妇说的,婶子知道你苦,但是也不能因为别人的话而轻生呀!” 吴大花以为胡寡妇是因为受不了村里的流言蜚语才轻生的。但容泽知道她是被李奎刺激的。 老大夫给胡鑫源也检查了一下,确认没事就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离开了,吴大花也一直在开导胡寡妇母子俩,景逸看着眼前没什么事后就带着容泽回去了。 两人走在路上,都很沉默,容泽以前也只是看在新闻上看见过这类人,他当时还说这样的渣渣简直就是男人的耻辱,要是他遇见肯定会揍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他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真遇见了这样的变态,都觉得昨晚揍的轻了。 路上时不时的还传来三三两两的说话声。基本上都在讨论李奎的事,众人都以为这人不过就是好吃懒做了些,最多也是偷鸡摸狗。但怎么也没想到他还是个变态,嚣张至极。 容泽想到现在八三年八月中旬了,他记得马上就会有一场全国性的严打。而且这次的严打对于流氓罪或者偷窃这些严重的都将判处死刑。而李奎这次肯定是跑不掉了。 两人回到家中,景逸将锅里温着的饭拿了出来,明明是色香味俱全,但两人都没有吃的心情。 被带走的李奎就不是那么好过了,苏小小是灵体碰不到人,但她们怨灵有一个特殊功能,诅咒,就连容泽对此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怨灵会让人倒霉而已。 苏小小刚开始还不怎么熟悉,一路上也只是让他摔跤或者莫名撞树啊这些,等到了警局,抓他的警察把他的事情给上面汇报后,上面的人十分气愤,所以李奎就悲剧了,直接被关进了那些杀人放火无恶不做的死刑犯监狱。 李奎是有些变态,但他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以前之所以那么嚣张就是也是因为后面有严自诚撑腰,现在他后台倒了,自己也进来了,看见这些个凶神恶煞的死刑犯很没骨气的就哆嗦起来。 苏小小将诅咒技能练熟悉后直接对李奎发起诅咒。然后就看见那几个人直接围向李奎,李奎看见他们眼里的邪光就知道糟了,他转身向门口跑去,想要逃跑,高声呼救,结果门口狱警直接骂咧咧的,就是不搭理他的呼救。 最后李奎被这几个死刑犯玩了一天一夜后死了,死后的李奎灵体刚刚出了身体就被苏小一点一点撕碎,一口一口吞噬。 完成任务的苏小小又回到了容泽身边,容泽听到这个结果也感叹了一句因果报应。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让景逸忍俊不禁。 容泽将苏小小送回了她该去的地方,容泽无名指上一道白光一闪而过。 景逸看着眼前的土胚房子,有的地方都穿了,看起来随时都要垮了似的。想想后还是觉得应该修建一下。 “阿泽,我准备把房子重建一下,你喜欢什么样的?”景逸的话让容泽回了神,他其实也觉得家里实在是太破了,本来准备给景逸提提这事儿,没想到他自己就说了出来。心里的喜悦怎么压抑也压不住。 他以前就想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山村,然后建一个别墅,在租点田地,过着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钱是有了,但是容妈就是不放人,每天把他盯的死死的。他从小就怕容妈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容爸更是一个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而他就是垃圾堆里捡来的。在家里还是没有话语权的那种。最后容泽也只是想想而已。 “哥,我们建一个三层小别墅吧!最好带个游泳池。”容泽说话的时候两眼放光,就像自己面前已经是一栋大别墅。 “嗯,建两层就好了,我们人少,建宽了显得空旷,没人气。”景逸思考片刻后就说道。 容泽想了想好像也是,而且房子大了收拾起来也麻烦,有个两层小洋楼也很不错了。 两人针对这房子探讨了很久,讨论好后,容泽就跑去拿了纸笔画起了草图。景逸看了图后惊奇不已,问到:“阿泽,你什么时候画画这么好了。” 容泽心里咯噔一声,然后道:“哥,我这是天赋异禀,哈哈。当初我爸也说我画画天赋不错。” 景逸对于容泽的话倒也没怀疑,原主老爸老妈可都是学霸般的存在。也确实教过两人画画这些。 容泽见景逸没在追问悄悄的松了口气,他对撒谎什么的是真不在行。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几天,警局就传来消息说李奎死了,那场全国性的严打也开始了,听说隔壁村的一个二流子对着姑娘说了几段荤话就被抓了。县城一个人偷了别人几十块钱直接判了二十年。 而高山村发生了王奎这件事县里领导很重视,在会上对此事也进行了严肃批评。后来镇上开会,高山村的一众人员都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到最后全村开会,着重批评李奎事件,然后通知了严打的事,而且还说他们村将会是严打的重点观察对象,颇有当初斗地主的架势。 现在村里都透出一种莫名紧张的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平时那些偷鸡摸狗的人,最近也乖的像个鹌鹑一样。 景逸两人对这些也只是听听就过了,田里的稻子熟了两人还在愁收谷子这事,景逸两人都想着去请人,但现在人人都在忙着收自己家的,哪里还有时间帮别人抢收。而且这建房子的事也要尽快安排,不然这个冬天要遭不少的罪。 后来两人还是准备自己抢收,吃了早饭的两人刚把背篓和镰刀准备好,就听见队长一家和胡寡妇带着胡鑫源来了。 “泽娃子,我看你们家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