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中年警察皱着眉头眼色不善的看着容泽两人道:“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么小就知道打架了,长大后还的了。” 容泽看着眼前这个中年警察道:“你只听她的只言片语就认定了我们的事不觉得自己有失公正嘛!这里所有人都知道这女的先是莫名其妙的辱骂我们是穷鬼,我们都没有计较,而她却不依不饶的要打我们,难道自卫也是错了?难不成她要杀我我还把脖子递过去让她砍啊?在古代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呢,我们伟大领袖***也说过社会主义下人人平等,而这位大妈难道是在质疑我们领袖的话,还是要搞特权主意呢?” 中年警察听见容泽这番胆大的言论吓的满头大汗,也不似刚才那么盛气凌人,周围的人看这样的情形马上就附和道:“是啊,我可是看到这女的欺负这两孩子,要不是他们有点自保能力估计今天就要受大罪了。” “谁说不是呢,人家这两人也只是看看衣服就要打人,这样的店我以后都不敢来了。” “哎呀!就是啊,到时候再把我们给打了还报警咋办哦,我们可都是平头百姓,怎么斗得过人家这些有钱有势的啊!” “哼,现在可是社会主义社会,老百姓当家做主,他们有权有势也不能任由她们欺压我们。”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说越气愤,要警察给他们一个交待,有个愤青还指着那个中年警察道:“你是不是她亲戚故意包庇这人,看你的样子就不像好人,我们要投诉你。” 中年警察听见这人说的话时眼神不自觉的闪了闪,一副心虚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鬼。 容泽转身就对周围的人说:“谢谢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我们没权没势斗不过人家,但各位的恩情我铭记于心。”一脸的真诚和委屈,眼眶打转的泪珠仿佛下一刻就要掉下来,配上他瘦弱颤抖的小身板,叫人看了忍不住就想抱在怀里安慰。看着这样的容泽众人即心疼又愤怒,看着中年男子的眼神更是不善。 容泽心里暗戳戳的想“哼,就你会装,就你会装,老子也会,哼哼哼。艾玛!感觉自己简直演出了白莲花精髓。” 中年警察知道如果再偏袒就会引起公愤了,而且还会引火烧身,为了一个远方亲戚怎么算都不值,衡量片刻后中年大叔就指着妖艳女道:“青青,我对你太失望了。”说完这句转身又对着景逸两人说:“两位小友抱歉啊,青青平时也是乖巧懂事的,我也不知道她会冤枉他人,也怪我自己片面了。” 景逸看着眼前这个瞬间变脸的警察,抿抿唇后道:“噢!没事,但还请严警官以后要多用心看人,别又被心机深沉之人利用了。” 这个姓严的警察眼里阴霾一闪而过,笑呵呵的道:“谁说不是呢,群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顿了顿又道:“既然事情已经了解清楚了,我们现在就回局里做个笔录。”等到了警局,老子就让你们知道有的人是你们得罪不起的。 容泽眼珠子一转就道:“哼,刚才还对我们恶语相向,现在又让我们去警局,其实你就是想来个屈打成招吧!” 严自诚没想到自己的想法会被这小屁孩一眼识穿,挂在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然后干巴巴的说:“怎么可能,这出警了都要求要回去做笔录的,这个是我们的正常手续。” 景逸看向那个愤青男子道:“这位先生,我这本来约了同济药店的老板晚上吃饭的,你看现在我和弟弟又要去警局,恐怕要耽误些时间,我就是想麻烦你帮我给叶清奇带个话,让他不用去我住的地方了,直接来警局接我就好。” 严自诚听见叶清奇的名字浑身就是一哆嗦,这个叶清奇简直就是一个传说,人家黑白两道通吃,这县里领导要见他都还要看他心情。 听说之前有个不长眼的局长在他店里闹事,结果第二天就被双规了,家里的资产也全部充公,而他的家人不是打架被打成了残疾就是被高利贷追债。每天都是活在恐慌中。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也是因为这件事让叶清奇扬名这个县城,从此以后这荣县的人都知道了这个不能招惹的人物。 严自诚想到如若这人和叶清奇真有关系那他得罪了这两人他估计会比那什么局长更惨吧,权衡利弊后严自诚还是觉得不能去赌,然后一脸笑意的说:“既然叶总约了你们那这次就在这里录吧。这样也不用麻烦大家跑来跑去了。” 录好笔记后几位警察就离开了,而那个叫严青青的妖艳女看见自己救兵都走了也没了嚣张的气势,指着容泽两人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容泽脑子里瞬间就想到了灰太狼的金典语言“我一定会回来的”。看着严青青扮了个鬼脸,气的严青青差点又暴走,那个白莲花看着严青青的表情赶紧把她拖走。 景逸谢过周围路人就转身离开了这家店,而其他本打算在这边买衣服的人也把衣服放下后就离开了,任凭店里的售货员说尽好话也无用。反而还走的更快了。 两人去一家运动品牌店各自买了几套衣服就回了宾馆,容泽回到房间就把自己摔到洁白无瑕的大床上。今天走了一天,他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腿了。 景逸把容泽从床上拉起来,揉揉他的脑袋后说:“快去洗澡,洗了后再休息。” 容泽无法只能去洗澡,三两分钟洗了后又向床上摔去,还没接触到床又被景逸拉住,容泽两眼幽怨的盯着景逸,有气无力的说:“我已经洗澡了。” 景逸嘴角上扬语气温柔的说:“头发还是湿的。”手上拿着白色的毛巾轻揉的擦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