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又故意撅起小嘴,双手交叉往前一挡,哼唧道,“说,你要怎么赔我!”
“……赔?”
段惊枫又愣。
“你看了我的子,污了我的清白,当然要赔了!”
面前的姑娘忽伸出手,指尖往他的膛重重戳了几下,一脸恶狠狠的模样。
……嗯,说是恶狠狠,却并没有多少真正的狠色。
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憨可。
段惊枫顿觉心头一颤,却又快速反应过来,重重地甩了甩脑袋。
他在瞎想什么!
再说……“我可不记得我有看见过什么!”
虽说他摔下那间屋子时的确是摔到了一池水里,但失去意识前的景象,他还是记得的。
那池水中根本就空无一人,也根本不存在什么摔到她怀里的况。
真要摔到她怀里,这么高的距离外加屋顶的碎屑,这女人早就一是伤了。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这女人撒泼耍赖的功力。
“本小姐说有就是有,你想赖账啊……没门!”
沙璐才不管他记不记得当时的画面,反正她说有,再拉两个丫鬟出来作证,这货想跑是不可能的~
想罢,她不贼兮兮地双手抱,朝段惊枫挑眉笑道,“不然你就告诉我,你不远万里到盈香楼来的目的……这样本小姐或许可以网开一面,不将咱们的护国大将军告上衙门。”
“……在下行得正坐得端,怎可能……”
段惊枫有些郁闷地想要再次解释,却突然反应过来沙璐方才话里的几个意思。
面上不惊滞了些许,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目光不定地盯着面前这他看不透神色的女人。
她居然道出了他的份!
……不应该,就连花容月都不会知道他的份的,她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好奇我知道你的份?”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沙璐掩嘴笑了下,忽变戏法似地从怀里摸出一块玄铁令牌,在段惊枫眼前晃晃。
又故作夸张地无奈叹息着,“拜托我的段大将军,您下次私自行动还是不要带这种东西了,万一被别人逮了,份不就暴露了吗?”
哪有人穿个夜行衣还要带自己的份证的,一看就不是专业的~
不过也因此说明,这位蠢直蠢直的大将军,至少是个心中只有天地正义的大好人……
“……还给我!”
突然被戳破窘状,段惊枫那刚毅英的俊脸上,倏地泛起一抹与他的气质不太搭调的粉红。
他微怒地伸手,想要将那块令牌给抢夺回去。
可惜面前的女人并非什么乖巧的主儿,在他的大掌袭来之际,嘴角快速一勾,竟直接拉开衣襟,将令牌塞入口……
男人只得迅速收住手中动作,指尖尴尬地悬在与那饱满浑圆不到一寸的位置。
直到他反应过来后,才堪堪收回手,嗓音嘶哑得有些歇斯底里,“花小姐,请不要闹了,那是我很重要的东西!”
“我的清白也是我很重要的东西呀。”
沙璐嘴上说着,子倒是很大胆地往段惊枫了,bi)得男人无可奈何地又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