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干涸。
对方一动不动，不知道此时是生是死。
宋乐山伸手搭在了对方的脖颈上，一探究竟。
而就在此时，那人忽的睁开了双眼，一手便抓住了宋乐山的手，嘶哑着声音喊道：“……有……有……细作……”
对方似乎拼尽了全力，在紧紧的握住宋乐山的手之后，整个手，软绵绵的垂了下来。
再去瞧，便是气息全无，显然已经断气了。
而宋乐山的手掌心中，也多了一样东西。
一枚小小的铜管，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十分闪亮。
且那铜管上头，有着细细的花纹，宋乐山拾起来放在日光下看了一看，瞳孔顿时缩小。
半鹰半虎的图案，这是镇守边疆的鹰虎营才会用的图案。
这个人，莫不是鹰虎营的人？
那他方才所说的奸细，又是何意？
宋乐山抬了眼皮，四处张望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