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的这些骚乱阮今瑶没工夫关心,她有更重要的事情。
永安王不知道什么时候中毒了,如今在床上躺着不省人事。
这个消息可是震惊了全京城啊。
阮今瑶觉得,永安王这人不应该会被暗算,他多少有点这种意识吧?怎么会被暗算呢?
永安王不是魏明琅,他经历过很多事情,去上过战场,也在朝廷做着官,以他的城府和本事,被暗算的可能性不大。
可事实就是永安王中毒了。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阮今瑶还是和王妃一起去查了。
查出来的结果是,永安王平时用的墨水里有毒。
得到这一个结果,王妃立马反应过来那两个侍墨丫鬟有问题,当即把两人绑起来关在了柴房。
可阮今瑶知道,凶手不是她们。
因为这两个是她的人。
上次王妃叫嚣着给魏明琅纳妾,她怎么可能不报复回去?
也是巧,是管家找上的她们。
本来她是给魏明珺准备的人,恰巧被管家给挑走了。
不过,给谁不是给呢?这两个都是能恶心王妃的。
所以阮今瑶就顺其自然,随它去了。
如今说这两个侍墨丫鬟有问题,阮今瑶就不得不怀疑是王妃贼喊捉贼了。
“母亲,儿媳认为,书房里的墨很多人都可能接触到,如果只认定这两个人未免太草率了些。”阮今瑶上前几步,劫了王妃的话头。
“你觉得不是她们?奇怪了,你平时在院子里待着,怎么就知道你父亲书房里的丫鬟可信了?”王妃被她打断,也不恼,只奇怪的看着她,嘴里却一点儿不饶人。
“母亲误会儿媳了,我并没有她们是清白的意思,我只是说,父亲这里伺候的下人多,每个都有嫌疑,母亲应当把所有人都抓起来才是。”阮今瑶淡淡道。
不等王妃反驳她,阮今瑶继续道:“儿媳相信,大理寺办案也是这样的,儿媳只是提醒母亲要提前把嫌疑人控制起来,免得不小心让凶手给逃了。
而且,万一凶手就在这剩下的人之中,那留在这里不是给了他可乘之机吗?母亲应当是被气懵了,才忘了如今父亲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吧。”
阮今瑶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就是王妃也没法反驳。
王妃看着她冷冷一笑,然后点了头,对管家吩咐道:“就按三媳妇说的,把这院里的人全给绑了送到柴房去。”
然后又看向了阮今瑶,“等到大理寺的人到了,三媳妇可要像现在这样这么冷静,好给大理寺的人帮忙,早日找到害你父亲的凶手。”
阮今瑶无视她眼里的冷意,淡定的行了一礼,“这是儿媳应该做的,不用母亲特意嘱咐。”
永安王是王爷,他出事,案子得由大理寺来查,他们府里这些人,都是配合查案,没有断案的权利。
一番口舌之争之后,众人安静下来等着大理寺的人上门。
很快,大理寺便来了人。
魏明璋是大理寺卿,但他如今下落不明,所以来的是大理寺的两位少卿,一位姓周,二十多岁,一位姓陈,有三四十岁了。
周陈二人先是给王妃见礼,之后才去了永安王的书房和柴房里查案。
阮今瑶也兑现了刚才的承诺,和魏明琅一起在一旁配合着。
当然,他们的作用不大,都是管家在说。
管家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说了,包括那两个侍墨丫鬟的来源。
好在阮今瑶往牙行里塞人用的不是自己人,要不然查到她身上,传出去可没脸见人了。
查案有大理寺的人,而他们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的等消息。
永安王身边的下人不可信,魏明琅和魏明珺两个儿子自然就肩负起了照顾他的职责。
大理寺把所有嫌疑人都带走了,一个都没有放过,因此阮今瑶就是想自己查也无从下手,所以就干脆等大理寺的消息。
宫里知道了永安王中毒的消息,派了太医过来给永安王医治。
一屋子的太医大夫,每一个能给出治疗方案的。
原因无他,这毒药是月社的毒药,他们这边治不了。
又是月社的毒药。
前头九皇子就是中的月社的毒药。
太医只能开了方子暂时压制毒发,但想解毒,还是得问月社那边求药。
这个消息一出,京城关于月社的传言也起来了。
一时间,京城局势更加紧张了。
而这些都和永安王府的人没关系了,他们现在正忙。
因为,魏明琅打算去月社求药。
永安王中了月社那边特有的毒药,他们这边找不到解药,只能去月社。
而如今能去月社的,也只有魏明琅了。
不说他是兄长,就说魏明珺比他文弱,也只能他去了。
阮今瑶虽然舍不得魏明琅吃苦,但没办法,那是魏明琅的父亲,她只能舍不得了。
阮今瑶给魏明琅准备了很多东西,御寒的衣服,路上吃的干粮,还有银票,直接给他准备了十万两。
还让莫怀给他找了一匹汗血宝马做替马。
魏明琅此行自然不可能只骑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