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仰头喝掉整整一杯。
对家,这里没有人要和你掰头谁喝酒猛。
咱能不能悠着点啊。
我尴尬地站在一旁看着两人客套,哈哈哈的附和着笑。
不是少女矜持般的哈哈哈哈。
是汉子列着档般的哈哈哈哈。
张导可能是被我笑的毛骨悚然了。
惊慌的喝完手中的酒,就收手了。
很好,张谋导演。
你今晚的救命之恩,小女子记住了。
以后,我定会让老唐去投资你的电影的。
白若溪又和张谋导演寒暄了几句,我无意去听。
我现在一心想着如何早点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怕,再晚点。
我今晚就真招架不住白影后了。
从张谋导演的桌前离开,我想带着白若溪去厕所洗把脸。
让她清醒一下,看清大局。
可白若溪不肯,拉着我的手动也不动。
我见拗不过她索性放弃,但语重心长的问了一句,“咱能少喝点吗?”
!
我怕我晚上忍不住,把你头朝下从酒店扔下去。
白若溪听闻,立马摆正姿势。
也不管当众有多少人看,伸出手就摸上了我的脸颊。
她一只手捧着杯子。
看着我,她微醺的脸上掺杂了很多情绪。
抿着嘴唇苦笑了一声,她低下头又抬起来。
原本清淡的眼神中,蕴含着一丝柔情,“好,都听你的。”
哐当——
但却意外地醉了。
叹了口气,扶住了她摇晃的身体。
“少喝点就行了。”
她握着我的手,点点头。
然后
然后转头就到下一桌应酬。
晚上十一点半,宴会门口。
刚才还面不改色的白若溪,一出门就蔫了。
两手直接抱着我的脖子,仿佛挂在了我的身上。
“孙哥,您来帮我一下啊!”我扶着白若溪的腰,感觉整个都寸步难行。
孙哥将车停在路边,向我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
“白老师从来不让人碰除了手以外的地方,你自己加油吧。”
?????
啥????
我怎么不知道白若溪还有这等怪癖?
不知道该笑不笑。
笑:我不知道碰了白若溪除手以外多少地方!
不笑:我现在真的是走一步都腰酸背痛腿抽筋啊!
“那您过来馋一下我总可以了吧?”
于是孙哥双手谨慎的拖住我的腰。
我则是小心翼翼的把着白若溪的身子。
三两步摇晃起来,我们仿佛像一条刚刚发育的贪吃蛇。
好不容易把人驼到车前,我打开车门把人放进去。
刚要关门,白若溪嗷一嗓子。
“你不准走!”
谁?孙哥?还是我?
我和孙哥目瞪口呆,看着酒后表演艺术家白若溪不敢动弹。
“…¥”她吐了一句火星语便闭上眼睛,仰向了座位。
! 我和孙哥松了一口气,摆摆手,“走走走,赶紧回酒店。”
可当我刚一抬脚要关车门,白若溪嗷又是一嗓子。
“你不准走!”
就这样,我一动脚后跟,白若溪就叫,一动脚后跟就叫。
搞得我兴致上来,直接来了一段踢踏舞。
孙哥见我们太疯魔,直接绑着把我塞进了车。
白若溪见我上车不喊了,但她又像一个啄木鸟扣大树根一样。
白若溪!
你现在怎么还一声招呼不打就开始非礼我!
我现在十分确定,你很久之前就想睡我了!
被她搂着,箍着,整个人快要喘不动气。
伸手想要将她扇醒。
但我望了一眼前排坐着的白若溪经纪人,和开车的司机。
举起来的手又默默放回去了。
孙哥还好,但司机我不熟。
万一明天网传名模唐沁家暴影后白若溪怎么办。
我咳嗽了一声,想让白若溪自己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可是当我快把肺都咳出来,白若溪非但没有将嘴挪开。
而是直接张口,咬住了我的肉。
啊啊啊啊啊!!!!
太痒了吧!
白若溪你不会真是个啄木鸟吧!
等等。
我第一反应怎么不是推开白若溪?
而是
我化妆包里的遮瑕膏已经用完了。
啊啊啊啊啊啊!
白若溪怎么不仅不松口。
反而开始吮吸我的皮肤了。
而且是像小孩子吸奶般的吮吸。
一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大姐,你要吸,回去吸行吗。
吸哪我都认。
但现在不是时候啊!
孙哥那炙热的眼神都!都快要把我们两个当变态了。
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嘛?
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脸,然后直接将人从我身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