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华英猜测有这么一个人,但那个人是谁,她猜不出来,她姐也不跟她说。
她们曾经是无话不谈的亲姐妹啊,从来都不会有秘密瞒着对方。
“姐,你变了,我再也不是你的小甜甜了。”冯华英嘤了一声,假装受伤,把冯华梨给恶寒的不行。
“你这是从哪学的这些东西,快走开,我妹妹才不是这样的。”冯华梨嫌弃的抖了抖,弄了一篓子柴火站起来,斜眼看着冯华英。
“还好意思说我,你瞒着我的还少?”冯华梨满眼意味深长:“要不要我告诉告诉爹妈他们,看他们收拾不收拾你。”
冯华英立刻明白她姐说的是在首都受伤的那件事,虽然是在那之后,但她受伤的事也瞒不住她姐,太明显了。
为什么受伤这件事,冯华英打个马虎眼过去,她姐也就知道她不想说,也没多问。
冯华英一听立马就怂了,又听她姐说:“还有那虎骨酒……”
冯华英的汗毛都要炸开了,没等她姐说完赶紧低头认错:“姐,姐,是我错了,求别说。”
最后到底没问出那个人的名姓。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冯华英从小婶家出来,半路遇见了丁广川。
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和多年之前的人有很大的不同,更加沉稳成熟,没了吊儿郎当,据大嫂说,这人现在特别有能耐,在首都做大买卖,城里的姑娘都求着嫁。
“过年好啊,华英、维和。”
“你也过年好。”冯华英差点没认出他来,气质真的是差很多,只是为什么觉得他感觉都有点僵硬,尤其是喊他们两个的名字的时候。
难道是想到了多年前,他们收拾他的画面,形成了应激反应,他们没那么可怕吧,都给人留下阴影了?
上次在首都见他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
记不太清楚了。
闲聊了几句,丁广川突然道:“你们也别闲我多嘴,过年的时候该回家还是得回家,事情是永远也忙不完的,多陪陪家里人才是最重要的。”
突然这么熟稔的话,冯华英惊讶,但看着丁广川貌似后悔懊恼的神情,就笑道:“你说的对,以后我们肯定注意。”
“那行,天色不早了,我也得回家了。”
冯华英回头看看急匆匆离开的丁广川,摸摸下巴怀疑道:“我们难道有那么吓人?”
纪维和把冯华英的手揣到自己口袋里:“走吧,回家,一会儿该下雪了。”
果不其然,还没到家,鹅毛大雪就落了下来。
北方的冬天是一片银白色,雪地里是打雪仗的孩子,纪泽英、纪泽晟、纪泽钧姐弟三个差点玩疯了,一个见过但早就忘了,两个从来没见过,那股新鲜劲儿一直就没下去。
直到要回夷州,三个小的还依依不舍,有对刚刚相处了几天的小伙伴的不舍,尤其是李东阳的几个孩子,兄弟姐妹四个和纪泽英姐弟三个年纪差的有点大,但几个竟然还能玩到一起。
纪泽钧因为要离开,甚至都哭鼻子了:“妈,我们能不能不走?”
“那你学校的同学好朋友怎么办,不想师公、姜伯伯了?”冯华英抹了抹掉金豆子的纪泽钧的小脸:“白疼你了。”
纪泽钧立马纠结了,颓丧的低头:“好吧。”
纪泽英丢了一个白眼:“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纪泽钧你能不能别跟个哭包似的,我都不想跟人说你是我弟弟。”
纪泽钧气的涨红了脸:“我才不是哭包,我就是你弟弟,我就是!”
眼泪一抹,使劲瞪着眼,不让自己哭出来。
“哼,有本事以后别动不动就哭,一个男孩子怎么就那么多眼泪。”
“我没有,你胡说。”
纪维和劝着他们两个,结果最后他被当成法官似的,一定要他在他们之中辨个是非,越发的闹腾。
冯华英是不想管这姐弟两个的争吵,但大庭广众之下,也怕影响到别人,有人看热闹,有人嫌烦,耳朵边像是有几百只鸭子在嘎嘎叫,听的人头疼。
“好了,再吵把你们都丢在老家,就我和你爸会夷州。”脸一板,三个小的立刻就安静了,不想成为被扔下的。
虽然舍不得好朋友,但让他们和爸妈分开,他们更不愿意。
三天后到达夷州,冯华英一进家门就发现家里很不对劲,人有点多哈,走之前不是只有一个人吗?
“这是怎么回事?”冯华英有点懵。
“出了什么事?”纪维和敏感的察觉,在他们回家的时候必然是发生了什么。
小包赶紧说了下大概,他们家差点被偷了,为防后续问题,又安排了两个人过来:“不过,具体情况,等姜总过来再跟你们说。”
“不会吧。”冯华英吃惊。
虽然找人看着家里,怕丢东西,但她真的没有想过真的会有贼光顾。
毕竟阴沉木这东西就算再好,但对于不识货的人来说就是一些没用的东西,而且以师父那些朋友的为人,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至于那些上门的商人,那么大的木材,他们想要悄悄的运出去都不可能。
或者是冯华美把南瓜壶的事告诉了别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