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华英你也太过分了,心肠这么狠毒,竟然对程同志下这么狠的手,明天你必须跟她道歉!”
“道歉?道你妹的歉,纪维和,我看你也是皮痒了,没打你你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
“我告诉你纪维和,别说道歉了,以后我见她一次打一次,什么东西,她有什么脸来找我,当我真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也就你这个傻帽看不出来。”
“哦,也不一定是看不出来,你纪维和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还很享受人家一个小姑娘对你好感,满足你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
“胡说八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龌龊,看什么都不干净,明天必须离婚,不然我们也别过了!”
“你说什么?”冯华英揪着纪维和的衣领,冲冠怒发。
纪维和拍着冯华英的手,眼神示意:咱们就是假装争吵而已,不是真的啊。
冯华英不理他,绷着一张脸:“想和我离婚?为了一个外人你竟然想和我离婚?你还说和她没什么,我他妈信了你的邪!”
“我告诉你不可能,离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在一起,你以为我有这么傻?”冯华英揪着纪维和使劲晃动,仿佛一只被人控制的木偶一般:“想离婚没门儿!”
纪维和脖子难受:“你这个泼妇,当初我怎么就娶了你。”
冯华英眼睛危险的一眯,看的纪维和心底大呼不妙,果然就见冯华英阴测测道:“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你想摆脱我就只有丧偶一条道,你可以试试。”
‘丧偶’两个字轻飘飘的,但却狠狠的砸在人心里,纪维和即使知道是假的,但还是被唬的不行。
这怎么吵着吵着就变成真吵了呢,媳妇儿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就是假装的,糊弄那些人的?
冯华英面色不善,虽然知道都是假的,但听着心里还是很不痛快。
“泼妇?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放开我。”
“弱鸡,连我一个女人都动不了,你还敢提离婚?”冯华英松手。
纪维和额头青筋直跳:“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想个屁!”冯华英看着纪维和出门:“你去哪,还想出去,这几天是把你的心给养野了吧,是不是又去找那个贱人!”
纪维和一声不吭,回头看着冯华英无声告诉她让她放心,然后砰地一声摔上门走了。
最近这两天,纪维和因为跟冯华英‘争吵’,闹的不可开交,他已经在外面找了个地方住。
听着冯华英跟纪维和吵架的内容,男人感慨:“这个女人还真够辣的,也不知道纪维和是怎么消受的了的。”
看到程华涛青肿交加,变得更加难看的脸,男人更加唏嘘:“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女人,你的机会来了,抓紧时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在纪维和离开首都之前,必须拿到资料。”
程华涛阴沉着脸:“知道,但我有个要求。”
男人不满,但计划还要靠她,临时换人也不可能,只能耐着性子道;“什么要求?”
但如果要求太过分,等事情完成之后,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事情结束之后,我要冯华英的两只手。”程华涛阴冷道:“留她一条狗命,谁让我心善呢。”
男人咋舌,什么心善,这才残忍,要了两只手,想的开的话也就罢了,如果想不开那得疯了,一辈子都是痛苦,这才是最毒妇人心!
但这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没什么不能答应的。
接下来,冯华英照常上班,偶尔去纪维和现在住的地方闹一场,两个人继续不愉快。
纪维和带着水果去看望了程华涛,接触的越多,有种暧昧的感觉,两个人也没有说破,程华涛也经常去纪维和住的地方,帮他料理起居。
但两个人都恪守规矩,没有越举之行。
程华涛倒是想做点什么,最好气死冯华英,但纪维和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即使对她有‘好感’,但因为他的身份,始终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冯华英的行为。
为了不让人怀疑,纪维和还在家里查离婚的法律条例,让对方打消了最后一丝怀疑。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半个月,纪维和他们学习计算机也结束了,他们现在还没有离开,是因为造船上的公事要和首都这边研讨报告。
而研讨报告的内容正是程华涛他们要的。
在纪维和之前独住的地方,程华涛并没有找到,但后来因为纪维和要跟同事讨论问题方便搬回原来的旅店。
程华涛又在这些人住的地方出入,经过几天,大概掌握了资料存放的地点。
“怎么了?”纪维和看着过来还他衣服的程华涛道。
这几天,程华涛借着送东西的事经常出入纪维和他们这里。
程华涛一脸窘迫:“纪同志,我想借用下你们的洗手间。”
纪维和当然不会不同意,程华涛对着纪维和客厅里的两个陌生男人笑了笑就进了厕所。
当人一进去,章启明和陶泊军的脸色就变了。
章启明扶了扶眼镜,满脸不赞同:“老三,你和弟妹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