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非是人力神力所为,实在是她乃前朝前明之人,肉体凡胎,空障穿越之后,却无法穿越时障,被时障之巨大引力扯回仙山之故啊!”
“那……难道就没有办法了?”
“也不是没有办法。”
“师父,请示教!”
玄叔皱眉片晌,又是长长叹了一口气:“须有血煞一枚,可破时障。”
“血煞?何为血煞?”
“血煞者,将凶危之徒之血凝之于掌内,以你自己的内气将其提炼,血凝为血痂,血焦为血煞。”
“那么,什么人可称为凶危之徒?”张凡急切问到,脑海里同时出现了几个形象:由鹏举,门家庆,由英,云老头,甚至包括了宫龙生……
“凶者,世间遍地都是。危者,须是与你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之人。”
“明白了。”张凡道,“我己知此人为何人了。”
玄叔回身,掀开苇席,从席下取出一叠黄纸,递给张凡:
“这是我新近为你开光的加持玄阴渡厄符,符力强劲,煞力通天,只是不可寻常使用,用得过多,引起天界注意,必定查办。你好好收藏,只在最最需要的时候,才能烧用。”
“是,师父,明白了。”
张凡把加持玄阴渡厄符收了起来。
“你得到血煞之后,将琉球仙山方位和年代,书于符上,烧之即可。返回之时,将此符再烧一张,令和香子服下,既可抵住时障,再烧一张,你二人可因归大华国。”
“谢师父!”
“先别急着谢我,也许,这几道符会害了你。此中风险极大,若是破空障破时障之际,稍有扰乱,便会坠入万劫不复千层地狱,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必须选一个安静之处,好在你有小狐在身,可令她守住,不令鬼崇虫鸟近身,可保无虞!”
“弟子记下了。”
……京郊休闲山庄之内,姚苏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张凡的到来。
她不仅仅是因为空虚无聊在呼唤、在焦急,而是求救心切,现在对于她来说,灭顶之灾即将降临。
就在三个小时之前,由鹏举带着人,找到了她的藏身之所。
姚苏无法想象由鹏举是通过什么途径找到她的。
在她面前,由鹏举的眼光充满了杀机,
“离,还是不离?”
他只是简简单单的问了这5个字。
之后,再也没有说话。
他的无声,标志着他杀心己动。
不想多说,只是最后通牒而己。
她自然是不会同意。
若是现在同意了,由鹏举必然拉她去办离婚手续。
她不想离婚,因为,她想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到。
当他得到了否定的答复之后,没有表情,轻轻一挥手,4个保镖冲上前来,扯去姚苏的衣服,用她的衬裤将她双手绑住,吊了起来。
接下来由鹏举稳稳的坐在沙发里,一边抽烟,一边欣赏手下如何虐待姚苏。
在皮鞭一声一声的抽打当中,姚苏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敞开了红色的口子,就好像春天到来的时候,被犁割开的大地。
血花四溅!
有些,落到了由鹏举的脸上。
他没有动手去擦,只是用手指尖抹了一点,在鼻孔上嗅一嗅。
毒打持续了有两个小时,看看姚苏已经昏迷过去了,由鹏举叫人把她放下来,用自己火红的烟头狠狠的摁在她的腹部上。
把她从昏迷当中醒来,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但是,没有疼痛,因为全身已经被疼痛麻木掉了。肚脐附近,那一块烧焦的痕迹,黄黄的,烧着青烟。
她仇恨的咬着嘴唇,死死地看着由鹏举。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由鹏举临走的时候,在门边回过身来,轻轻地说了一声:
“不离婚,就是死。我等你到明天!”
此时此刻,姚苏满身都是伤,可以说是体无完肤,她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
她也曾想过拿起手机报警。
但是,她心中的计划没有完成,她不甘心就这样便宜了由鹏举。
对于由鹏举来说,让他坐牢绝对是便宜他了。
姚苏要的是要由由鹏举去死,而且在他死前,让他得到一个最绝望、最无法忍受的消息!
也就是说,在精神上先杀死他,然后在肉体上再杀死他!
叫他两次死亡!
只有这样才能解除她心头大恨。
现在她在焦急地等待着张凡的到来。
张凡走进房间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夕阳的余晖从窗户里照进房间里,显得非常明亮。
张凡看到床上躺着的美人儿,浑身红遍。
一股带着腥味儿的气息。
那是她伤口当中流出来的鲜血。
而这些鲜血从雪白的皮肤当中流出来,更加令人触目惊心。
张凡没有惊讶,他心里早已经有预料。
对于由鹏举来说,伤害姚苏,已经是家常便饭。
由鹏举这一辈子既是张凡的死敌,又是姚苏的克星。
他破坏了张凡和姚苏本该美好的生活,然后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