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这样呢?”
看着那花,小丫头不禁怀疑起人生来。
婉仪故作镇定,喝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也许是这花自寻短见呢?快将水拿过来,给我擦脸!”
婉仪刚放下水,钟妈妈就走了进来:
“姑娘昨晚睡得可好?手还疼吗?”
婉仪故意皱眉:“比前天好多了,可是一动还是很疼。”
“那就好,这是正慢慢在好转的症状!等好了就好了。”钟妈妈松了一口气。
随即训了阿萝几句话。
“一大清早的,哪有奴才在主子的房间里,教导下人的?”
一道带着几分愠怒的声音响起。
众人皆转过头去瞧。
就见杜芙穿戴整齐地站在房门口,旁边跟着夏荷。
一见是大姑娘,钟妈妈脸上,立即流露出讨好的笑容:“哟,是大姑娘啊?大姑娘早!
阿萝这丫头毛手毛脚的,老奴只是叮嘱了她几句,并不敢在主子面前,越俎代庖调教丫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