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一个语音打了过来——是江屿。
她接起,那头又隐隐风声,紧接着便是男人带笑的声音:“在做什么?”
“在烤饼干。”谢悠悠如实回答。
“嘴馋了?”
“不是。”谢悠悠想到白天惹恼迟嘉树的事,就心累地叹了口气,“迁怒了一个人,觉挺对不住他的,想烤点饼干给他赔礼道歉。”
“哦?男人?”那头状若无意地问。
谢悠悠没注意到江屿的语气变得微妙,说:“我们乐团的钢琴手。”
她没回答到点子上,那头又执着地问了遍:“男人?”
“嗯,怎么?”
那头隔了几秒才说:“没什么。”
谢悠悠隐约听到擦燃打火机的声响,伴着男人低沉的呼吸。
“什么饼干?我也想吃。” 他说完,顿了顿,又加重语气补了句,“现在就想。”
谢悠悠当他在玩笑:“只是普通的烤饼干而已,别闹。”
那头听了这话倒是没再强求,只“嗯”一声,利索地挂断了语音。
谢悠悠:???
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