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松笑着道,“这么说,我又想起卢正,你可不能再这么纵容,越来越过分,这阶段我在家,基本是天天来,今个借三千明天借五千,我借了两次,后面就没再肯借。我肯定不能差这个钱,但是,他拿起这个钱就是赌,我借钱是害他。
你说,他也是我老表,我能撵人吗?
要不然,过阶段老姨肯定要骂我的。”
卢波认真的道,“我谁都不会再管,对老俩口也是一样,随便他们要怎么样,从小到大他们怎么对我的,这么多年,我怎么对他们的,你都是看在眼里的,就这都没有落个一句好话。能给他们养老就算我对得起他们了,不辜负他们把我生出来从世上走一遭。”
“寒心了?”潘松问。
“心碎了。”
既没法修,也没法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