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也是最后宝物争夺最激烈的地方,你被直接传送到那里了?”
容寄白眨眨眼,“这里的好东西是挺多的,我还以为大家都这样。”她的声音渐渐拔高,兴奋地说:“师妹,你慢慢过来!我帮你们捡!”
佩玉唇角扬起,想起一事,说:“海边宝物虽多,却鲜少有仙人传承之类的机缘,你可以往其他地方看看。”
容寄白停下脚步,盯着面前闪着金光,慢慢摊开的画卷。
“小师妹,机缘是什么样的?”
佩玉:“有很多种方式,不可一概而论,譬如……”
容寄白手触碰画卷,竟伸进画中,往前一步,半边身也步入其中。
画卷在慢慢收起,情急之下,容寄白只道:“小师妹,我好像看到了什么机缘,我先进去看看。”
说罢,又一步,踏入画中。
画上山水秀丽,小亭凌于泉上,泉水旁多了一个少女。
太阳消失在空中,明月高悬,日月齐辉的奇景不再显现,沙滩上空空荡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佩玉收起水云螺,既为容寄白高兴,又有些担忧。容寄白落在吉祥海,那另外二人此刻又在何方?
草木翕动,黑猫毛发炸起,身体紧绷,喉咙发出威胁的嘶吼。
佩玉面色一敛,无双登时出鞘,刀光寒冽,直指前方草丛。
魔血迸溅,腐蚀四周草叶,潜藏想偷袭的魔物尚未来得及动作,便被砍成数截。
果然,魔物盯上了她。
正如洞天福境中一般,佩玉握住无双,眼中闪过抹嗜血的期待,全身的血液似在沸腾,杀意充盈,白衣无风自舞,乌发轻轻拂动。
九尾猫低下了头,发出可怜的喵呜声。
佩玉跳上猫背,驱使它慢慢在林中走,既然那些魔想要找她,那她便可以悠闲一点了。
她望眼绵绵丛林,心想,尺素他们会在这片森林吗?
余尺素刚走出石林,正踏上碧绿草原。
风吹草地,几只伏着的妖兽现出,她一下子弹起,缩到同伴后面,“啊!那里有妖怪!”
那两个散修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口中安慰着:“没事、别怕,我们为你杀了它。”手却已经伸到背后,拔出腰间刀剑。
雪亮的刀光剑影,火星迸溅,把吃草妖兽吓走。
铿锵几声刀剑相撞的声音之后,余尺素手里拿着两个新储物囊,笑嘻嘻地看着地上二人。
一人道:“你卑鄙!你无耻!你有种放开我们!”
另一人眼睛瞪得像铜铃,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们并非心智愚钝之人,但余尺素演技太好,把一个修为高深又不识人心,单纯天真的名门弟子演得入木三分。
谁能想到,她翻脸这么快?
余尺素可怜楚楚地说:“是你们想动手,人家只是……”她咳了几声,演戏久了,有点入戏,“我只是自卫,也免了你们日后再去害别人。”
天上流云如絮。
她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又走一段行程,余尺素看见一队三人小队,带队是一个年轻女子,身材高挑,面容端庄,衣着规整,有股一丝不苟的气度。
余尺素戏瘾又犯,忽然“啊”的叫了声,身子软软倒在地上。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那名女子听见。那人偏头,看了眼她,走过来。
一双黑底红纹的云履出现在余尺素眼中。
“道友,可好?”那人道。
余尺素声音虚弱,“方才被几人偷袭,他们打伤我,还抢我的……”她好像意识到不妙,惊恐地张大眼睛,看着这一行人,身子微微发颤。
随行的人说:“别怕,我们不会伤你。”
余尺素眼中带泪,瑟瑟发抖。
女子朝她一拱手,“在下谢家春秋,这是我好友,朝夕渊赵横云,散修沐川。道友若不嫌弃,便与我们同行吧。”
余尺素咬了咬唇,一副纠结不定的模样。
谢春秋朝她伸出手,玉手纤纤,白腻如玉。
余尺素牵住手,借力站起,微垂着头,神色犹豫又害怕,心里却在狂笑。
她心想,这行人人模模样,看看会忍多久动手。
长风呼啸扫过,四人披星戴月,结伴东行。
在草原的西面,有茫茫石林,石林之西,有浩瀚沙漠,沙漠之西,有剧毒沼泽……
而在秘境最西边,盛济斩杀完一只妖兽,揩了揩面上的尘土汗水,往东边看去。
走了这么久,他还没走出鬼湖的区域,而按照地图,他的前路漫长无际,甚至不能想,一想就会让人绝望。
盛济叹了口气,埋头往前赶路,风尘仆仆,神情麻木又沧桑。
作者有话要说: 佩玉在打怪耍帅
盛济在赶路
容寄白在捡宝获得机缘
盛济在赶路
余尺素在演戏抢宝
盛济在赶路。
他还在赶路他还在赶路他还在赶路。
盛济:毫无游戏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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