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纾瑶能拜峰主,他们却要拜宗师?
不公化成怨气,怨气化成流言蜚语,不少人私下议论,说安纾瑶之所以会被玉衡真人选上,不是因为天赋,也不是因为努力,而是因为那张比花儿还娇嫩的脸。
“一脸狐媚相,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依我看呐,弟子什么的都是虚名,安纾瑶根本就是玉衡真人私下圈养的小情人,否则为什么别人爬七千阶的都拜宗师,她才爬了不到六千阶,就能拜玉衡真人了?”
“啧啧,怪不得安纾瑶灵核都碎了,玉衡真人都没把她赶出去,原来人家根本不是养徒弟,而是养情人呢!”
“可不是嘛,小情人要那么高修为干什么?会暖床就够了,你们看安纾瑶那腰软的,私下肯定没少侍寝。”
“怪不得走路姿势那么骚,原来是爬师尊床爬出来的!”
安纾瑶忙着修炼,不理会也不知道这些流言蜚语,但柏亚川和梅吟雪有次听到了,直接怒了,小哥俩儿撸起袖子把这些嘴臭的家伙全收拾了一顿。
然后就因为闹事被慎刑司抓走了,通报批评加记过,还挨了一顿板子。
“明明是他们先侮辱瑶瑶的,凭什么罚我们?”柏亚川很不服气,“妈的,以为告到慎刑司我就怕了吗?呸!别再让爷看见他们,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他们不敢再吐半个脏字为止。”
梅吟雪没说话,沉默着离开了。
然而入夜后,眼睛冒着绿光的老鼠窸窸窣窣,趁着夜幕爬上了白天嚼舌根的修士们的床。
“啊——”惨叫划破夜空,但很快便没了声响。
老鼠钻进了修士的嘴里,咬掉了他们的舌头。
惩戒在黑暗和鲜血中悄无声息的执行,少年勾了勾手指,老鼠重新爬回臭水沟里,身体一横,僵硬着倒下,变回原来的死尸。
小仙女说,要根据坏人犯错的程度,进行相应的惩罚,不能一律赶尽杀绝。
他们中伤他的瑶瑶,他拔他们的舌头,很公平。
少年转身,消失在浓浓的夜幕中。
翌日,安纾瑶照例去藏书阁看书,然而还没进藏书阁,就被一群修士包围了。
“臭□□,是不是你叫梅家那小子控制老鼠,咬我师妹舌头的?”为首的男修周路阳黑着脸骂道,“妈的,我师妹不就说了你一句吗?至于吗?”
“再说了,我师妹说的也不是假话呀,你确实只爬了六千阶,却拜了宗师吧?整个玉衡峰,是只有你一个女修吧?”周路阳顿了顿,眼尾在安纾瑶纤细的腰肢上饶了一圈,笑容突然变得邪恶起来,“而且你这身段,确实骚啊,自己骚,还不让人说了?”
话音一落,立刻引起一阵哄笑。
“确实很骚,小骚|货,平时没少爬玉衡真人的床吧?”
“这么骚,也陪哥哥们玩玩儿嘛,哥哥疼你呀。”
“你师兄柏亚川还打了我们师弟,父债子偿,师兄的债,你是不是得偿还下?”
……
男修们污言秽语,淫|笑着逼近安纾瑶。
打人的是柏亚川,拔舌头的是梅吟雪,这群人最后却来找安纾瑶算账。
把她当软包子了呢。
安纾瑶淡淡的笑了:“好呀,我陪你们玩玩。”
话音落地,巨大的藤蔓破土而出,瞬间将包围安纾瑶的男修全部缠住,拎到了空中。
男修们大惊,正欲召出本命法器砍断藤蔓,但每次指尖刚凝聚了一点法力,法力立刻就消失了!
藤蔓缠在男修们身上,男修们每一施法,藤蔓就变粗一寸。
周路阳很快反应过来了:“大家不要再用灵力了,这些藤蔓可以吸收我们的灵力。”
众男修一惊,连忙停止施法,周路阳又指挥大家道:“用蛮力挣开藤蔓,然后再施法,给这小女表子一点厉害瞧瞧。”
然而,藤蔓被安纾瑶改良过,韧性增加了很多,体修们都很难挣脱开,更不要说这些二流子的剑修了。
挣扎了半天,藤蔓一点也没断,男修们额角逐渐渗出冷汗来:这他妈到底什么藤蔓啊,怎么完全扯不断?
这时,有个眼尖的男修突然大喊:“……下……下面!大家看下面!有食人花!”
几株小巧的食人花不知什么时候破土而出,茎越长越长,逐渐靠近男修们。
小食人花来到男修身|下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缓缓张开了嘴巴。
“……你……你想干什么?”男修们都快哭了,“不要啊!仙子,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安纾瑶拍拍手,勾唇道:“虽然我只爬了五千阶,还是个灵核破碎的散修,但对付你们几个人渣,绰绰有余。”
言罢,小姑娘迈着轻快的步伐,雏燕般飞走了,走之前,并未给人渣们松绑。
不过食人花倒是收走了,花花那么可爱,不可以吃脏东西。
安纾瑶收拾渣渣们的全过程,不知被谁用灵镜录了下来,那人还把灵镜录下的画面传到了云端,共享给了全修仙界。
一旦录像被传到云端,那但凡拥有灵镜的修士,都可以查看录像。
顷刻间,安纾瑶火遍了修仙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