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做了太多的事,朕认为这都是对的。可午夜梦回,朕常梦到百年之后,朕励精图治得到的结果却是一身骂名。”
说到这里,女皇忽然侧首,看向魏王道:“阿夷,你说朕是对是错,是功大于过,还是过多于功?”
在女皇锐利的凤眸下,魏王没有闪躲,他回视女皇,道:“圣人,在臣七岁的时候,你告诉臣天下乃能者居之,没有功过对错。”
女皇似没想到魏王会这样说,她似有一怔,神情有些许恍惚,好似在思考自己可有说过,但不见回应这句话,她又望向空中的暖阳,感受着春光拂面的惬意,半晌,才道:“阿夷,朕的胆子似乎没有以前大了,但是这个天下已是国泰民安,乃历朝历代最为强大的,所以朕也不需要再大刀阔斧的改革了,朕现在能为这个天下做的,就是所出政令更为务实,让天下乃至后世切实感受到朕造福于民。”
闻言,魏王凤眸微垂。
两日后的早朝,首届殿试第一名是谁已然不言而喻。
魏王薄唇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