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铃木有是件不算难的事,由于工藤新一目前无法移动的状态,为了确保救援行动的顺利,在商量完计划后赤井秀一和降谷正晃都离开了。
这两人一个要指挥公安的行动,一个需要去准备四个小时后在通天阁的交易——万一最终还是没找到冈崎和降谷零的所在地,就只能尝试从交易现场想办法了。
只不过三人都清楚所谓的交易只不过是铃木、或者说白鸽给出的一个幌子,他们肯定一开始就没准备让降谷正晃活着回去,要么是交易成功就当场销毁资料和灭□□易对象,要么,在降谷正晃踏进瞭望台的第一时间就会被杀死。
即使知道这是个局也没办法,降谷零目前生死不知,他们不得不做好明知有局也得踏进去的准备。
所幸临走前,赤井秀一给躺在病床上的好友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针对白鸽的围剿计划已经步入最后阶段了。】
工藤新一心说怪不得铃木和冈崎突然就直接绑走了降谷零,恐怕不止是为了威胁降谷正晃,也是白鸽领导层的那些‘高等’人害怕他们再多损害自己的利益,所以破罐子破摔地给出警告吧。
这是没用的,不管这只趴在国民身上吸了多久血的怪物想如何挣扎,他也好,阵哥和秀哥等人也好,都不会允许白鸽挣脱无数人花了这么长时间布置的陷阱。
鸽子有时候也是会出现在乌鸦的食谱上的啊。
【这是什么反派发言啊新一先生!】001吐槽道。
装作没听见对自己的控诉,警官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转而生出对那些人特意挑在这个时候搞事情的不满。
他是觉得离拿到笔记本才过去一个月左右,却好像过去了一年一样‘精彩’,所以一度很抓狂没错啦……
但这种重要的时刻上他居然被医生告知必须好好休息,绝对不可以长时间动脑,导致所有人都在想办法救降谷零,他只能躺在病床上看天花板。
这真的是主角的待遇吗?工藤新一自我挖苦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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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惊讶地看向坐在电脑前的少女:“什么,你说那孩子被绑架了?”
“嗯。”宫野志保的语气很冷淡,表情也不怎么好看,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我在尝试找到那个带走他的家伙。”
她也是几分钟前才从赤井秀一那里得到消息的,立刻就着手寻找逃跑的冈崎与极有可能在冈崎手里的降谷零踪影。
在她的身后,黑羽快斗严肃着脸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你这里有可以追踪那些孩子们带在身上的侦探徽章信号的设备吗?”
无他,魔术师就是想起之前在铃木酒店时自己和发小一起去救降谷零,就是靠着发小眼镜上的定位的。
侦探徽章这种东西一般情况下都只会被不知道的人认为是没用的装饰品吧?那么说不定对方不会特意把徽章丢掉,他们有机会借此定位到降谷零的所在地!
被他这么一提醒,先前完全忘记降谷零还有一层‘少年侦探团成员’身份的宫野志保,瞬间理解了黑羽快斗这句话的意思。
“不,能定位的只有工藤手上那副追踪眼镜。”她语速飞快,与此同时动作麻利地把电脑合起来塞进包里,然后唰地跳下座位拉着黑羽快斗往外跑,“但我记得工藤平时都不会随身带着那个道具,现在他本人又变小在医院里,所以眼镜很可能还在萩原研二的车上!”
黑羽快斗悄悄松了口气,尝试电话联络上那位警官的同时问带路往停车场跑的少女一个犀利的问题:“你知道萩原警官他们现在在哪里吗?”
宫野志保陷入沉思:是哦。他们在哪里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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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幼驯染之间真的有什么心电感应,总之,在黑羽快斗想到这个办法的同时,工藤新一也回过神来想明白了。
他完全可以先尝试追踪一下侦探徽章的信号的啊,刚才为什么没想起来,可恶!还是先联系上其他人,让他们去拿自己的备用眼镜——啊,等一下!
工藤新一僵硬地转动脖子,把视线放到了病床床脚正对着几米远的沙发上,那里正斜斜靠着一个黑色的低调小包。
不出意料的话,那个包里就装着博士研究的追踪眼镜,要问他为什么知道?因为这本来就是他的包…怎么就这么碰巧,昨天萩原来探病的时候顺便就给他送过来了啊!
不,镇定一点,这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他找到zero位置后再电话告诉其他人就好了,或者也可以直接让就在附近暗中保护他的公安去联系秀哥他们,完全不要紧。
他闭了闭眼,心中颇有些无语地用没被石膏固定的手拿过床头的手机,打算告诉刚离开没多久的好友这个消息,然而,也许不幸的事情都堆积在一起发生了。
……打不通,无论是谁的电话都打不通,怎么会这样?
仰靠在枕头上的青年满头冷汗,紧抿着唇,手上不停换着联系人尝试拨号,可是他都把通讯录里所有人都尝试过一遍了,居然没一个打得通的。
这可就不能用巧合来判断了。
工藤新一冷静地思考了起来:会是谁动的手,又是白鸽吗?为了阻挠他联系其他人给出什么线索或者情报?但是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