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萩原研二随手给吐司抹上果酱,唔了一声:“小阵平的拆弹技术真的很厉害,听说大阪警署跟上面都想挖人。也就是他自己不想去。爆处班为了绑住他,几乎每一次出警都会带他去呢。”
正常情况下的确不会密集地出现很多□□,但东京的人流量如此密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事,也就是因为排爆警察会分成很多小组轮流行动,工藤新一才会惊讶松田阵平的忙碌程度的。
拆弹是个精细活,非常消耗人的精力,而且以松田阵平拆弹专家的身份,估计还得频繁去几所高校进行安全讲座——呜哇,这么一想,他更同情这个临时监护人兼后辈了!
“这样很危险啊。”工藤新一忧心忡忡地说,“疲劳的时候不能进行拆弹工作吧?”
萩原研二咬了一口卷起来的吐司,咽下后一本正经地掀幼驯染老底:“小阵平曾经留下过一小时内拆完了我姐两部手机、一部收音机、一部CD播放器和一台主机的记录,这些工作量暂时还难不倒他。”
“况且,小阵平可是属大猩猩的,精力充沛得不得了,他自己有分寸。”萩原研二解释道,“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指导其他人训练,帮他们复盘跟教他们更多拆解新式炸.弹的要点啦。”
“明明只入职半个月,爆处班都开始炫耀这是他们的王牌了。”他真情实感地感叹,“不愧是小阵平。”
能看见幼驯染如今这么优秀,萩原研二发自内心地替对方高兴。
一旁的工藤新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样啊,那就不奇怪了。
坐在工藤新一对面慢条斯理地解决自己那份早餐的金发小孩,则往对面投去无语的眼神。
所以说是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跟一个七岁的小学生说这些,正常小孩根本听不懂的吧!
托脱离游戏前最后一幕太震撼的福,降谷零从茧中醒来后第一件事并不是梳理脑海中乱糟糟的记忆,而是告诉泽田弘树工藤新一被困住的事,然后才找了个角落当蘑菇。
他的情况有点复杂。
作为小学生降谷零的人生只有短短七年,另一个世界的他自己却带来了整整二十九年的记忆,一个不小心,降谷零那点记忆跟还在成长的人格都会被冲刷掉,变成真正塞在小孩身体里的大人。
理性而言,这可以看作是同一个人转生,反正他们都是降谷零。
但是这对小降谷而言未免太不公平了,他活在和大降谷截然不同的世界,有和大降谷截然不同的人际关系,凭什么要让他消失呢?
安室透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哪怕他再想以自己的意识留在这个美好得像梦一样的世界,也不可能以消磨小降谷的意识为代价。
所以,在察觉到自己离开游戏后必定会解除同化状态时,安室透就决定把自己‘锁起来’。
他本身就是一段从主世界复制来的记忆,当然能做到这种事。
可以说,现在的小降谷和宫野志保他们都不太一样,他更像是彻底和安室透代表的另一份记忆融合在了一起,却由小降谷本人的意识作为主导。
这段时间的记忆都好好地保存了下来,至于另一份,只要小降谷不主动翻阅就不会被干扰到,那些记忆里痛苦的、血腥的一部分也被安室透贴心地打上了码,不重要的情节全都删除,只留下快乐的回忆和重要的人事物。
工藤新一询问小降谷时,得到了‘像看了一场所有人一起演的超长电影一样’这样的回答,现在的他既能是降谷零,也能是安室透,还能是波本,但他只会是‘小降谷’。
小降谷怎么想?他觉得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居然是比赤井秀一还厉害的公安头子实在是太棒了!又酷又帅!
不过小降谷与大降谷总归是同一个人,哪怕不会被另一份记忆的情感影响太深,小降谷也在这三天里逐渐‘变成’了大降谷的模样,具体体现在两个方面。
一是比以前少了些幼稚,会在很早就拉着工藤新一起床和他一起晨练,甚至还会做特别美味的三明治。
就是看着小不点踮着脚在厨房看得工藤新一心惊胆战了点。
工藤新一几乎可以看见未来小降谷到了合法工龄后说不定真的会同时打好几份工呢,哪怕小降谷的家境根本不需要那么做。
另一个方面……
肉眼可见的,知道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跟松田他们是好友,可其他人都先他一步牺牲的小降谷比原先还要更黏他们了,对赤井秀一和黑泽阵的仇恨度也直线上升。
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工藤新一在心里替两位好友点蜡。
“哈?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从厨房出来的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把两杯牛奶推到两个小孩面前,“之前打越洋电话跟我说‘前辈说我是他的王牌哦’的时候你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萩原研二凑到幼驯染边上故意拉长声音:“我说小阵平,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新一前辈没有这么夸过你什么的——”
工藤新一和松田阵平同时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