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敞杨辉那边自然也不甘示弱,先说明好人不能廉价,不然就没有人愿意去做好人了,可既然连你们口中的恶人都在做好事儿,那你还能说是好人廉价吗?好人就是示范带头的作用,就像是恰氏集团的杜总就是好人,没有恰氏集团的杜总牵扯带头儿,又怎么会有西北教育基金会?
终于,几番的口诛笔伐,杜玥还有恰氏集团被抬到了明面儿上。
外面的风风雨雨,杜玥并不知道,直到某天早晨在家吃饭的时候听爸爸妈妈说了几句好人廉价的话,杜玥才知道报纸上笔伐征战,那时候杜玥只觉得有意思,毕竟在后来的年头里,路上扶老太太老爷子都会被讹的事儿层出不穷,弄的某年的新春联欢晚会都演出了一则类似的小品,当时看着好笑,可艺术都是真实生活的升华,只有真正碰到这些事儿的人才知道那时候被讹诈被冤枉的痛苦和无助。
好人太过廉价,甚至还赔本儿。
那又怎么祈求在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旁人给予援助之手?
又怎么能抱怨社会上好人太少呢?
能提前那么多年就开始分析这个问题,杜玥觉得挺好。
只是没想到转天,恰氏集团被点到了明面儿上,杜玥也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杜总,怎么办?”秘书问。
这事儿是发生在恒川市,可因为有恰氏集团,有杜玥,说不定明儿就能上到华夏日报上去。
临近过年,相关的领导还有各行各业的大佬们都盯着各种的新闻,弄不好,就得闹大。
杜玥翻看着秘书拿来的这几天的报纸摘要,一笑,“简单啊”
转天早晨,大年二十八,恒川晨报的报纸上就刊登了“西北教育基金会”的捐款的各大企业,还有“西北教育基金会”的第一项教育基金投资,在山区建设一所中学。
占据的头版,不是头条。
可也跟头条差不多。
刘敞看了这个报道,高兴的脸上的肉都一颤一颤的。
没别的,兴业集团又上榜了。
上面写的“西北教育基金会”的捐款是按照捐款数额排列的,兴业集团就在前五名。
虽然没写着各自的捐款多少,可排名妥妥的靠前。
说什么好人廉价,别没事儿瞎比比。
有本事看排名啊!
刘敞特意的给杜玥打电话道谢。
“不用谢,本来我的意思就是公开化,就是没有先前你们这一闹,我也是想把捐款的企业都写出来,做了好事儿没必要藏着掖着,让人家都看看,我们这里还是好人多。”杜玥说。
“对对,好人多。”刘敞乐呵呵的点头,心里头琢磨着是不是过了年就给县里捐几个红绿灯什么的?
而也就是刘敞的电话刚撂下,公司的秘书就打了内线进来说是有记者想要来采访。
在杜玥宣布了西北教育基金会之后,也有不少的记者来采访,这几天人已经差不多没了,怎么又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杜玥说。
杜玥在会议室接见的几位记者。
来的有恒川市的,也有省报的。
问的问题大都也是环绕着恰氏集团的未来发展还有西北教育基金会的成立初衷等等。
杜玥早就驾轻就熟。
只是很快,话题就转到了前些日子的那几篇口诛笔伐的内容上。
“杜总看过这几份内容吗?”有记者把摘要截取下来,递到杜玥跟前。
杜玥看了眼,“看到了。”
“杜总怎么以为这上面写的?”记者问。
杜玥说:“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辩论会,就跟辩论的感觉差不多,没有对错,只是立场不一样。”
“杜总站在哪个立场上?”记者问。
“好人不能廉价。”杜玥说,“本来我想是过了年再宣布这个名单的,因为这个论点,我就决定提前发出来,也好让大家过个好年。”
“那杜总有没有觉得是道德绑架呢?”记者问。
“道德绑架?”杜玥看着那个记者,“以道德的名义,利用过高的甚至不切实际的道德要求,胁迫或攻击别人并左右其行为的现象叫做道德绑架,你以为我绑架了谁?”
记者,“……”
忘了这位是首师大的高材生,学习又是特别的好,背诵定义内涵的能力比他强多了。
“杜总,其实我的意思是您公布出了这份儿名单,排名靠后的公司企业可能就觉得丢脸,没能够上名单的公司企业是不是就更没法立足了呢?毕竟有的公司有能力,有的公司也实在是承担不起啊。”记者试图弥补。
杜玥笑了笑,手指向兴业集团的名字,“当初我私下里第一次提及这个基金的时候就已经说了兴业集团的捐款数额,那么该捐多少,那些位公司企业的老板想必比你们更清楚,所以这个排名这是他们的决定。”
“哦,你应该又要说什么绑架了,如果我在报纸上登出来他们实际的捐款数额才是真的道德绑架,可我没有这样做。”
“一个乞丐,捐一块,可能是他这一天所有的劳动成果,一个家境千万的富豪,就是捐一万块,也只是九牛一毛。所以我不认为从捐款数额的多少上能看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