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地方,而不管未来如何,98年,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是值得他们一辈子纪念的永恒。
战士们归心似箭,而就在这穿行当中,有一行人像是磐石矗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为首的正是这次荆江抗战的站前第一指挥中将。
不再年轻的脸上是沉着与冷凝,眼底却是闪动着泪光,在跟前的火车窗口经过他眼前的时候,他都举起手,军礼视之。
没办法给他们钱财,只能用这个方式来表达作为军人的赞誉和尊敬。
在经过了这些日子,连中将也被眼前的这群战士们所感动。
这个军礼,他们受得起。
火车驶离。
中将放下手臂,良久,口中吐出一句话,“现在,你还想脱下这身军装?”
常子腾就立在中将身后,仍盯向那边早已经看不到火车踪迹的方向,“想。”常子腾说。
中将回头,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为什么?”
常子腾看向中将,眼睛带着耀眼的光亮,即便夜色中也明亮如斯,“穿上军装,华夏只是多一名将军。脱下军装,华夏未来的发展,最少能缩短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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