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你回来!”钟凌立刻收起药膏,站得笔直。
这么喜欢他呢?
喻郗瞥钟凌一眼,好笑道:“周末不回来了,你找个人帮你吧,别耽误了。”
钟凌哀嚎:“不回来了吗?哥你真的不回来吗,我会想你的qwq”
李沉景:“得了吧,你怎么gay里gay气,别吓着嘻嘻了。”
商冽看了一眼喻郗,没说话。
……
门关上,下楼到了一个隐蔽地方,喻郗才发现商冽也跟着他出来了。
“怎么了,大学霸?”喻郗挑眉。
没和商冽说话这几天,喻郗理所当然的没想起之前的破事,心情好了不少。
两周以来的第一次对话。
商冽抿了抿唇,眼里红血丝遍布,“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吃我的早饭,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淡。
切,单纯看你竹马谢初之不爽而已。
喻郗哼哼两声,直说了:“你处理干净和谢初之之间的事再来问我吧。”
说完他又觉得不行,商冽都不记得之前的事,连昨天发生的他都会忘,怎么处理?可能还会觉得他说这句话是不知好歹,想要离间他们的竹马情谊。
喻郗皱了皱眉,“算了,你当我没说。”
商冽假装没听见他后一句话,认真记下了,粗糙的大手搓了搓衣角,局促地说:“我会和他说清楚的。论坛里的那些,你不要信,那不是真的。”
“我和他…我和他没什么。”
商冽似乎还记得前两天发生的事。但喻郗没意识到这件事,只敷衍地说:“知道了。”
“你要去哪里?”
喻郗眨眨眼,开始口嗨:“去约-炮。”
商冽脸一下白了,黑沉沉的眼眸透不进一丝光亮,用力抓着喻郗的手,“你说什么?”
他手劲大,喻郗的手被抓得生疼,又甩不开,顿时生气了,顺着那句假话说下去:“你要不要来?你要是来,我就跟你约。”
“不来的话,我就和别人约咯。”
商冽呼吸都变了,急促又愤怒,“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不好。”
手腕被紧紧桎梏,已经勒出一圈红痕,喻郗踢他:“你抓疼我了!!!”
“而且都是成年人,你害什么羞?”
说完,喻郗喉咙发痒,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涌上,他抓紧商冽的手,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耳边放大。
很快,他的唇边吐出一朵又一朵花瓣。
商冽表情怔忪,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喻郗,吐花瓣?
“我说了让你松手,你不让,不让是吧?”
花吐症伴随强烈的进食欲-望,喻郗呼吸染上情-欲,尖尖的虎牙在月光下染上冷光,花瓣不断涌出,说出的话咬牙切齿,“那你就用自己来还。”
满地的花瓣,喻郗已经无法控制突如其来的进食欲-望,在控制不住想要咬上去的那一刻,他被人强制抱离。
“嘻嘻,不要碰外面的脏东西。”
清冷警告的嗓音落在灼热的皮肤上,喻郗像是找到依靠,躲进熟悉的怀抱。犬齿在锁骨处徘徊摩挲,难受地呜咽:“叔叔,我好难受。”
商冽大脑宕机,缓了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他抬眼,对上男人阴沉无比的打量。
喻郗喊他叔叔?他是喻郗的叔叔?
商冽掐了掐手心,让意识回笼。他冷静回视,眼里是藏不住的锋芒。
月光下,喻郗姿势亲密地依偎在男人怀里,手指紧紧攥住男人衣衫,舌尖不停在脖颈处舔-舐,犬齿泛冷光。
一朵朵玫瑰花瓣沾满月光打着旋落地。
顾郡轻抚喻郗后颈,没再看商冽一眼,好似商冽在他眼里是死人。
他抱着喻郗转身。
清冷的嗓音透过月光,清晰传到商冽耳朵。
“嘻嘻乖,不要着急。”
商冽蓦地攥紧拳,胸膛起伏不定,眼睛发红,死死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他看见喻郗的耳朵上覆有鱼鳞,脚腕处也有鱼鳞。
这个男人,对喻郗做了什么?
*
“先生。”助理远远看见顾郡和喻郗,急忙迎上去,顾郡用外套裹住喻郗。喻郗难受地低呜,小声不停地咳嗽,犬齿不断摩挲顾郡的脖颈,尝试刺入皮肤,汲取血液。
一路落满花瓣。
“顾郡,”喻郗眼睛已经溢满泪水,“我好痛啊…”
顾郡轻轻揩去他脸颊上的泪珠,优雅的嗓音冷漠又缱绻:“那就痛,偷吃的坏孩子。”
不是去接个人吗?怎么弄成这样了?助理被顾郡阴沉发怒的表情吓得满头大汗:“先生,需要叫医生吗?”
“不必,留下把花瓣处理干净。”
助理低头,“是。”
顾郡弯腰,本意想把喻郗先放进车里,却被突然爆发的喻郗一起扯了进去。
车内后座。
喻郗压着顾郡。他眼睛血红,近乎粗-暴地扯开顾郡的领带和衬衫,清冷的气息袭来,紧接着是香甜的气味。
“顾郡,给我。”
也许是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