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而是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根本没有中途放弃的道理,也没了重新来过的机会。
而且,他如果没有权势傍身,还有什么能力护住自己跟沈清平?
见她不搭理自己,庞焅也不生气,“你整日待在屋里怪闷的,明日,我便让你下山游玩一番散散心,你
看可好?”
沈清平:“…”
得。
又把她当鱼饵用了。
她相信庞焅或许是悔过的,也相信庞焅想要过得日子是平平淡淡的,只是正如庞焅所想,事情走到这一步,那就断然再没有回头的机会。
翌日。
沈清平收拾好东西,带着荔枝与绿珠乘坐马车下山。
她懒懒散散地窝在马车里,内心并不想要下山,然而,待在玄机门的确不太舒服,她也不想绞尽脑汁去应付庞焅。
所以,尽管她明明知道这一趟下山可能凶险,还是顺从了庞焅的意思。
被当成鱼饵就当真鱼饵吧。
再说庞焅聪明,想要利用她引出姜別客或者是云修留下的残余势力,那云修跟姜別客也不是傻的,以他
们二人的聪明,定然会猜出庞焅的打算,绝不会现身。
…
一只白鸽在蓝天盘旋几圈,往某个方向飞去。
那是一间客栈。
在客栈的第二层雅间,关闭的小窗被人从里面打开。
卫济抓住白鸽,将鸽子腿上绑着的信摘下来,然后转身,将其交给坐在一旁正在喝茶的男子。
在男子对面,坐着位脸戴面纱,身形纤细的华服女子,她的瞳孔里,倒映出风姿绝尘,俊雅如画的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