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想到跳崖的云修,沈清平对庞焅原本没什么喜恶的情绪,突然间有了不待见的情绪。
可说到底,她也没那个资格。
毕竟,她也是伤害云修的帮凶。
砰——
庞焅趴在桌上,整张四方桌被突然而至的重量压到,摆在上面的碗碟发出嗡嗡声,只见,他正盯着桌上的那一壶酒发呆。
这酒…
沈清平脑中灵光乍现。
不跟会庞焅那个死了的相好有关吧?
“言之家中是酿酒的,因得罪了人,他只能流落在外,恰好,当年师傅正在招揽弟子进玄机门,言之便得了机会,我也是那时与他相识的。这酒,便是他亲手酿制,他总说,家中酿的酒最是好吃,总有外面没有的味道。因而,他每次下山时都会购买材料,再回到玄机门酿酒。”
“…”
果然。
真的跟庞焅那个死了的相好有关。
言之…
应该就是那位少年郎的名字。
沈清平盯着庞焅的长相,他虽然是大师兄,但其实年纪也只比云修大上几岁,按照年纪往前推算,几年前的庞焅应当也是少年时。
少年情动,再正常不过。
她坐得不太舒服,又换了一个姿势,将双腿并拢。
听着庞焅的话,沈清平的思绪则在飘远,几年前的云修,应当还很青涩吧,会不会脸颊还有稚嫩可爱的
婴儿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