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水都不进,更是看都不看一眼馊掉的饭菜。
然而,迫于形势,他除了吃那些以前在路边看叫花子吃过的馊饭馊菜,根本没有办法找来吃的填饱肚子。
底下的人也都是看颜色见风使舵的,知晓庞焅不喜他这个二师弟以后,便想尽办法作践他。每次,他只吃了两三口,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忍着难受咽下,就会有人拉催促他做事。
沈清平看着大口大口扒饭的姜別客,只用心疼的眼神望他,温声道:“姜公子,你瘦了。”
瘦了整整两圈。
说起来,云修也是消瘦了许多呢。
但是云修显然更坚强,他的精神远比姜別客要好,好到一到她的院子里还能够见缝插针地找机会轻薄她
。
想着想着,她感觉小耳垂的顿时热乎乎的。
距离云修轻薄她耳垂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可她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耳垂周围滚烫滚烫的。
姜別客吃的很快,沈清平带来的食物一会儿便见了底,再看他吃过的碗里连一粒米都没有留下。
骄傲如他,自是不会承认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吃的最美味的一顿。
他突然间有点明白云修当年的感受了。
难怪他再怎么鄙视找云修的不痛快,云修都会好好吃饭懒得理会,因为干净新鲜的饭菜,对于从小流落在外受尽白眼和苦难的云修而言,从来不比山珍海味差半分。
姜別客轻声咳嗽,面颊浮现一丝可疑的红霞,“…多谢。”
沈清平瞪圆眼睛:“…!”
他竟然会说多谢!